看着，心好似被钝刀子割过。
除了最初时，她从来没这样抗拒和害怕过和他的亲密接触。
一直都对他极尽迎合。
司清墨目光深深的看着柳锦鸢，越来越觉得陌生。
就好像，过去那五年的亲昵，耳鬓厮磨，都是他的想象一样。
为什么？！
凭什么？！
司清墨的怒火更盛了，他捏着柳锦鸢的下巴，短促的冷笑一声：“柳锦鸢，你这几天可不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再演柔弱，再对我示弱，你以为有用？”
“刺啦”一声。
礼服裙子，被生生扯破。
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司清墨！”
柳锦鸢尖叫，蜷曲起腿，试图用膝盖撞开司清墨。
可她那点力气，顶得了什么用？
腿再度被压制住。
司清墨随后，捧着她一边脸颊，不准她躲开，又吻了下来。
柳锦鸢咬他，唇舌间，血腥味蔓延开。
司清墨依旧半天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柳锦鸢的视线中，还能看到僵直站在那里，满眼难以置信和怨毒的白月柔。
巨大的羞辱感，将她团团包裹。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足够了解司清墨的。
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对司清墨的混账一无所知。
如果羞愤可以杀死人。
她现在，已经死掉千万次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滚落。
就在柳锦鸢绝望之际。
司清墨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松开柳锦鸢的唇。
微微抬起头，他眸光阴鸷，深处好似卷着能摧毁一切的风暴。
贴着柳锦鸢脸颊的掌心，濡湿一片。
柳锦鸢看着她，唇上，染着他的血，肩膀微微颤动，鼻尖也红彤彤的。
她……在哭。
和从前那种，被他折腾狠了的哭不一样。
是真的……很伤心绝望的在哭。
司清墨的灵魂，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所有的愤怒狂暴嫉妒不甘心，从他失控的情绪中，慢慢崩解。
良久，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滚！”
“给我滚出去！”
柳锦鸢回神，忙不迭的起身。
逃命一样的，跌跌撞撞的离开1899。
司清墨这么喜怒无常，她还留了个心眼，出门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
因为情急，关门的力度大了一些，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房间里。
白月柔的脸上已经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