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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彪悍泼辣,整个南桥村都是出了名的。
然而陈氏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像是微风拂过水面,不留痕迹。
“你不想留下,我不勉强你。但这几天,你必须尽心尽力的伺候好珩儿,等珩儿他——我放你离开。”
乔宁宁惊诧的望着她,“宋金花不会退回聘礼的。”
“我知道。”陈氏道,声音又狠厉起来,“可你若不尽心,或再气着珩儿,这辈子就是死也得死在郁家!”
新婚当晚,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相公,想着日后黑暗无望的生活,原主哭着吵着要退婚。
也是巧了,昏睡多日的郁青珩就在这时醒过来,瞧见这一场闹剧,立时气的又吐血昏了过去。
郁母把原主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了一顿。
“好,我答应你。”乔宁宁承诺,“保证会照顾好相公。”
陈氏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乔宁宁,便离开了。
郁家只有两间土屋。以前郁青珩郁青望兄弟两人一间,陈氏郁如月母女一间。乔宁宁嫁了进来,只能和郁青珩睡一间。郁青望搬去和陈氏那屋打地铺了。
原主不想和一个快死的人睡一张床,这几天都和衣睡在地上。郁家没那么多地铺给她打,好在八月天,不算冷。
乔宁宁没那嗜好,床虽然不大,两个人还是能挤下的。她把郁青珩往里挪了挪,顺带给郁青珩把了个脉。脉搏微弱,最多活不过三天。却不是不能治。
乔宁宁纠结起来。她原本打算,郁青珩死后,当个自由自在的小寡妇。陈氏还愿意放她走。可放任郁青珩死去,见死不救,又违背了乔宁宁的医德。
望着月光下,郁青珩清朗苍白的脸。乔宁宁叹了口气,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死了太可惜了。
一夜睡的昏昏沉沉,第二天起来,乔宁宁只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全身上下都疼。昨天跳河差点淹死,又被陈氏拖着走了一路,还能活蹦乱跳,已经是她身体好了。
早饭三个野菜团子,郁青望吃完,去邻村帮工,陈氏守着郁青珩做绣活。乔宁宁走到她面前,“娘,你把钱给我,我进城去给相公抓药。”
陈氏抬头,怀疑她是不是想拿了钱逃跑。
“娘,我昨天都答应你,就不会跑。”乔宁宁努力说服她,“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偏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