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好。”
“吴教授他??什么时候走的?”
“前两天。”这时又走进了几人,他瞥了一眼,却急匆匆地对我说:“来客人了,你先自己看看。这些同学应该有你认识的。”
“哦。”
我和他本无多少交集,便也不能多说什么。他说得对,确有几人看着眼熟,大约都是之前同级的同学吧。
“长悦???”正当我看着吴教授的遗照想些问题时,有一略带不确定的声音叫我。
“嗯?”调节反射般的,我转过了头。“诗诗,安静?”
凌诗诗,钟安静。她们是我曾经的室友,也是我的挚友。
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位室友,杜若。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沈逸然的??现任女友。
“卫长悦!你竟然还知道回来啊!这么多年了,连个电话都没有??”钟安静名“安静”却是个十足的假小子,刚见面便一顿数落。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接下来,钟安静对我一顿嘱咐抱怨,说了个没完没了。相反,凌诗诗除了叫了声我的名字,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些年你们怎么样啊?”
“挺好的。”诗诗突然开口,“安静那年考了本校的研究生,现在是学校最年轻最漂亮的讲师。我开了一家心理诊所皆带咖啡厅,实现了我当年的梦想。”
“那??杜若呢?”最终,我还是问了出来。
“杜若和沈逸然订婚了,未婚先孕。”良久,乔安静冷冷地开口。
“这样啊。”
追悼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杜若和沈逸然姗姗来迟,他们找了安静和诗诗寒暄几句,却再找不回当年的亲密无间。
偶一抬头,他们看到了我。
“长、长悦?”
“嗯。”我含笑向他们点了点头,杜若愈发漂亮,而沈逸然,早已没了当初年少轻狂的样子。看起来成熟稳重。
正巧看到吴其送走一位客人,便径直走向他。
“当年吴教授对我有极大的恩,可没想到,我还没来及报,他就走了??”
他一挑眉:“如果真有心报答他的话,你就不该这么多年都不与他联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