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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站在身前说话,可黑衣人直听觉这语声好似从数丈外传来,更令他心怖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这语声到底是从“他”身上的哪个部位传出来的。
“你不说话,那么就说明你龟儿子默认了?”那人的语声又似远远传来。
“格老子,”黑衣人一生“老子”自居,怎容他“龟儿子”地谩骂?当即暴喝一声道:“老子被你反撞的后股裂痛,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先找上老子来了。好得很,有本事你就替老子解了禁制,让老子跟你一对一决斗。”
“哦,原来是被一个神界的小娃制住了禁制,难怪你龟儿子一直躺着不动呢?也罢,暂且不去计较你龟儿子将老夫的头砸进了肚中,老夫现在就解了你的禁制,让你龟儿子跟老夫一对一。”说罢,鸡爪般的手在他身上一拂,竟直直阁空将他拽了起来。
黑衣人身不由己,硬是被他的虚力拉着站立起来,口中却是大呼痛快地叫道:“乖乖不得了,原来龟孙子的头竟是被爷一砸进了肚中。哈哈,难怪爷一直都有一种和你龟孙子隔远说话的错觉。莫非……哈哈……龟孙子竟是在肚中说话来着?”
“格老子,老夫给你一个胆,你还能上天了呢?”那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愤然一喝,“嗖”地一声将他甩了开去。
“呀”黑衣男子半空中又是一声惊叫,蓦觉身子似撞破了一层柔软的沙土,无端地坠入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无底洞内,危急间,他慌忙伸手胡乱向上乱抓一通,终于碰到了一条树藤,当即牢牢抓紧。果真是天不亡良善,倒叫自己拽上了一股长藤,黑衣人心喜若狂,不由得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洞地高空一通乱骂“格老子,你龟儿子想要老子性命还不够格呢。老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摔死地。”
顺着藤蔓,他缓缓下得洞底,只觉脚下竟是足以没膝的冷冰寒水,寒气一度抽腿直上,竟而让他的身子没来由地颤了一颤。
周遭一度黑暗,他甚至有一种身在墨缸的感觉。他不敢多待,当即涉水摸索着向前缓步移去。行了不足数丈,忽听得脚下传来“嗖”地一声破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