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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面前的少年郎,他也盯着我,问道:“你居然会武功?”
我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
“你真以为我一个人在寅都城那么多年都白混了,不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要如何自保?”
被他这要一搅和,到也没了睡意,坐起身来,道:
“说吧,你找我何事?”
他思忖片刻,说:“去一趟曲水河畔吧。”
我摸着毛头,连眼也没抬。
他也跟着沉默,过了许久,才缓缓的道:“公子小的时候我就跟在他身边了,生在那样的环境,我本以为他定是要同那些人一样长得城府极深,可夫人护得他太好,才养成了这样单纯的心思。”
“如今夫人去了,我还从没见过他这样,我不会说话,更不会劝人,想来想去也就你同他亲近,从前冒犯你之处还请你多包涵,只是这一次,求你帮他。”
我看着他,这个性子火爆的少年郎居然为了他的主子低声下气,真是件趣事。
叹了口气,说:“这是他的命,光是护着他又如何躲得过去。”
“你走吧,去或不去,我自会做决定。”
他没生气,亦没反驳,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前,然后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竟是说不出的萧瑟,可我要怎么帮他,我连自己都帮不了自己。
年关将近,寅都城不同往日的宁静,摩肩接踵的人流,显得几分喧嚣,几分寂寥。
我在曲水河畔找到他时,有些讶异,他穿着一身素色长袍,连发带都是如此,端着酒壶躺在地上烂醉如泥。
猩红而布满血丝的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笑的开怀。
“阿水姐姐,你来了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他身边,盯着奔腾东去的河水。
这水,一直流到东渊。
那里,是另一个万般繁华的国度,是否也有一个人,在华灯初上时,落寞忧愁。
他的眼眸带着醉意,又有几分迷惑,清俊而稚气的脸上晕着酒后的坨红,迷迷糊糊的说:
“父亲告诉我,今后就只有我一个了,没人护着我了,没人再给我做好吃的苏子饼,没人再给我说故事,督着我练字背书了,怎么办啊,阿水姐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