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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那么简单。脾气好,五官立体出众,善于言辞,还颇有“广告学”营销头脑的阮晨安在策划部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似乎随便拎个人出来他都能好好地跟对方唠上一阵,每次看到他与同部门的女员工嬉笑打闹、互开玩笑,何雅雯的自信心都不同程度地受挫,而且次数见长,她的不满和不安情绪也愈发浓厚。
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她都完全没理由也没道理产生这种情绪。
“策划部第七小组是谁负责领头带队的?负责人是谁?现在立刻马上到我的办公室跟我说明情况!”时隔一星期,那个西装革履的秃头男人再次出现在策划部和开发部的办公厅正门口,不过此时的他已然是火烧眉毛、怒发冲冠,对里面在做的近五十位办公人员咆哮。
说罢,他愤然转身,离开了办公厅,留给众人一个高大的黑色背影。
“阮哥,咱们组的策划怎么了?”淅沥的交谈声从策划部办公区传出,一个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男子扭头看向阮晨安。
而阮晨安则是所谓的第七小组的负责人,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却又故作镇定地安慰组员,随后便立刻起身朝总经理的办公室赶去。阮晨安走后,交谈声依旧不绝于耳,好一会才在每个小组负责人的要求下平息。
“八成是他们小组碰上了刁钻客户,以及他们刁钻的要求,这事要怪就怪他们组运气不好,得看命。”老道的陈诗莹一句话总结,目光仍直视显示屏。
“那他会不会……”
我才刚来上班,他该不会就“下班”了吧?何雅雯惴惴不安,虽然平日里看他活蹦乱跳地四处跟女生搭讪,是别人口中的“策划部活宝”,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但他要是突然消失了——
“被辞退?被解雇?被裁员?”陈诗莹反应迅速地接话,紧接着露出一副“你还太年轻”的神情娓娓道来:“你以为咱们华网是外边那种恨不得给客户擦鞋的小公司啊?这事没那么严重,顶多就重新做或者扣季度奖金,再严重点就扣年终奖,人还是在的。”
听完陈诗莹的话后,何雅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时,所谓的当事人也手持一沓文件回到了办公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副明明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