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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太后慈祥的问道。
玄拓却一阵厌恶。是她,是她给了他生,却给了母妃的死。
“拓儿回来了。拓儿谢老佛爷赐了婉菁给我。”说话间再瞄向玄卓,却只见他不声不响兀自低着头品着茶茗,仿佛对这一切都置若罔闻。
“婉菁是个好孩子,你可要从此收收心,千万不可再整日里无所事事,不可错待了人家。”太后看了看玄拓,沉声道。
“拓儿谨遵老佛爷教诲。”说话间瞟向婉菁,她的确算是个好孩子,却是为了他人,连圆房都未曾行过。
“有拓儿这句话,哀家就放心了。”太后说着握了握婉菁的手,满眼里尽是慈爱。
玄拓心理冷笑,原来这戏不止是二十一世纪的舞台上上演的最热闹,此时这殿内的每一位不都是戏中的一份子吗?只演得惟妙惟肖。却满心里都是算计。
“父皇,儿臣母妃一条白绫犯了宫中之大不讳,但却终究是孩儿的生母,正所谓入土为安,依祖制母妃不得入妃陵,却可以建一处孤冢,儿臣请父皇应允儿臣在京城外的寒都寺旁,为母妃建陵,儿臣将亲为母妃守孝。”
一番恳切言辞余音尚在,宣统帝苍老的声音已响起,“去吧,拓儿,父皇准奏。”
“儿臣再斗胆请求父皇将母妃生前的藉荷宫一并留存,儿臣想在思念母妃的时候前来小住,以慰丧母之痛。”许多事错过了时机就再没了机会,所以他必须在此刻抓住,绝不能退让,母妃的藉荷宫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宣统直觉这孩子似乎长大了些,居然也懂得孝道了,“好,子不孝为大罪也,这样甚好。”
“儿臣谢父皇恩典。”
“拓儿,你的伤势还未痊愈,又经历了你母妃的事,定是累了,快快回去歇息吧。”宣统威严且关切的声音此刻温暖了文澈的心,想他从小丧父,被母亲一手拉扯长大,所以对这份异时空的父爱说不出的期待。
“拓儿谢父皇谢老佛爷挂念。婉菁,我们走吧。”
说话间玄拓望向婉菁,却见她举步间唯轻鸿一瞥望向四皇子玄卓,就只那一瞬,却被玄拓瞬间捕捉到,奇怪,为何心底痛得这样厉害?仿佛那陈年的老醋已打翻了一地。
甩甩衣袖,转眼间一对壁人已步出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