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更刺激了叶颖。
“晋月菡你够了！”叶颖听不得她的诋毁，她眼底的怨怼更深：“你害的清礼失去了他的锦绣前程，让他几乎一无所有，现在还要诋毁他的清白，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清白这种词用在宋清礼的身上，委实让人有些想吐。
晋月菡嗤笑：
“宋清礼这种畜牲，配不上这么好的词。他折了锦绣前程，我何尝不是一无所有，叶小姐看人还是谨慎为妙。”
宋清礼表里不一、阴险狡猾、畜牲不如。
当年种种，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找到证据，可不意味着没有发生。
脑海里闪过女孩惨淡懵懂的模样，晋月菡眼底冷若寒霜。
她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有杀了宋清礼。
然而，叶颖显见是听不进去劝的。
她情绪激动地冲上前，猛地扣住晋月菡的手腕，厉声痛骂：“你这个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诋毁清礼！你毁了他的一生，你就该做一辈子牢……”
女人的声音并不小，不少人异样的目光落在晋月菡身上。
“天呐，杀人犯。”
“谁杀人，要不要报警？”
“杀人犯还能被放出来？太恶心了！”
晋月菡的脸色微冷，一旁的宋晓晴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要见喧嚣的议论越来越大，晋月菡冷着脸拍掉叶颖的手：“少发疯！叶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不会放过他，恋爱脑是病，得治！”
她收回目光，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叶颖却穷追不舍，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下。
她身体微倾，忽地跌入男人的冷冽的怀中。
秦淮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冰冷的目光扫向人群，最后落在叶颖身上，语气不疾不薛，却多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晋月菡听他慢条斯理道：“叶小姐当知谨言慎行，祸从口出的道理。”
他半眯着眼，眼底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叶颖心知秦淮的身份，眼底虽有不甘，却抿着唇没再穷追不舍。
晋月菡发凉的手心被男人包裹，她脸色惨白。
她闭上眼，坐在车厢里隔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她抿着唇，恼火地看向秦淮：“你怎么在这？”
她眼皮微垂，清冷的眸底难得浮出几分脆弱，更添几分明丽。
秦淮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神色很淡，喜怒不明：“坐个牢倒是把你的心气都坐没了。”
高傲如她，如果是五年前的晋月菡，恐怕早就把叶颖撂翻在地，连句解释都不会有。
他话中的嘲讽，听得晋月菡心头一刺。
她垂下眸，淡淡回道：“人总是会变的。让秦总失望了。”
这五年原本就是翻天覆地的另一番模样。
秦淮目光沉沉地看了她片刻，而后注意到她脚踝上的伤口，“我送你去医院。”
大约因为痛感太麻木，晋月菡这才注意到脚踝方才不小心被擦伤，小腿上的一条口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她点点头，并未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