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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司榆景带着姜予微回到自己的书房,骨匣被放在书桌上,上面还有残存的血肉。
“这是从尹宗的小腿里面取出来的,上面行军文官清晰的记录了镇国候在天楚行军的每一个指令。”
“镇国侯府没有叛国,天楚城战败的元凶另有其人。”
如果说之前,姜予微是凭借着原主的记忆,和对军人的尊崇,从主观臆断上认定镇国候不会谋反,那么如今,就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镇国侯府的清白。
可单单这一个证据,并不足以翻案,不足以让所有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得到惩罚。
“皇帝的病我可以治,作为交换条件。”
“摄政王府要无条件的支持我的一切行动。”
桌案后的司榆景,用一根手指矜贵的挪过骨匣,指腹摩挲,将沾染上的红色印记抹掉。
“姜姑娘胃口挺大,但本王有更好的合作方式。”
司榆景将桌案上的一封信交给姜予微,示意她看。
纸张上寥寥数语,总结下来就是,镇国侯府的灭门惨案是太后拍案定夺,大理寺曾上书提出异议,均被太后以证据确凿驳回。
太后不仅一口咬定镇国候府通敌叛国,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镇国侯府斩首示众。
“你我合作,扳倒太后,那么太后所庇佑的党羽自然无所遁形,真凶浮出水面,你便可以为镇国侯府报仇,本王也可以了却本王的恩怨。”
“双赢。”
“然后王爷就可以,狡兔死,走狗烹了是吗?”
姜予微言语犀利却说中了司榆景的想法,眼前这个女人太聪明,又太有心机,太过果敢,这样的人不会是一个好的下属,只能是一个因为利益不谋而合的合作伙伴。
等到合作功成,没有利用价值,自然而然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怎么,姜姑娘怕了?”
“怕?该怕的人是王爷你。”
待姜予微拿起骨匣转身离开,司榆景才叫来了钱一,吩咐道:“派暗影楼的去调查,我要姜予微的所有事情,要事无巨细。”
对于司榆景派人调查自己这件事,姜予微丝毫不知情也并不畏惧,此刻她正拿着那天找到的羊皮卷,结合者骨匣里面得到的字条一一辨认。
却还是看不出头绪来。
“大小姐。”
尹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门打开,尹宗拄着拐杖,一脸局促的站在门外:“小姐,尹宗今日冲撞了小姐,请小姐责罚!”
说着就要再次跪下去,姜予微冷了脸,撒开手:“你若是跪了,就跪一辈子,再也不要站起来为镇国侯府报仇。”
尹宗的身子一顿,脊背没有挺直起来,但好在也没再跪下去。
姜予微转过身,权当没看见尹宗抖动的脊背,指着桌上的羊皮卷:“这上边的字迹,你可认得?”
尹宗走近细细辨认,才开口说道:“这是侯爷的字迹。”
“你确定?”
尹宗说的十分笃定:“确定,这是一位老前辈传授给侯爷的字体,老前辈说识得此文的人甚少,据他所知也只有他与侯爷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