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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神色如常,捻着佛珠的动作愈来愈慢,眸色里夹杂了些捉摸不透的意味,深沉晦暗。
几年前的俞芷明媚灵动,最爱打着找池玥的借口偷看他,穿着不符风格的旗袍在他眼前乱晃,眼里水雾蒙蒙,那狡黠明艳的模样在闹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她被自己囚禁起来,将近两年时间没出过云枫,性子也越来越温顺。
还记得池玥头七那天在自己逼迫下俞芷又换上了旗袍。
池墨会永远记得那天,她的初次,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羞辱她,任凭她满脸是泪的求饶,旗袍碎的几乎成了碎片。
从原本的折磨成了对她的渴求。
池墨垂眸,将脑中的片段驱散。
他还是挺佩服自己的手段,将一个乖良无害的小姑娘塑造的这么妩媚风情,欲而不自知。
眼神还是单纯的,身姿却实在瞒不了人,身体的反应也是。
至于俞江野,就当是替别人赎罪了,毕竟,那位凶手不是一般人。
俞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病房,脑子里一片浆糊。
周景念一直没醒,说是皮外伤也不止,轻微脑震荡,后脑磕到台阶上划了四厘米的伤口。
任祈宁拎着晚饭来替她,说周景念的哥哥还在国外,定最快的机票也得明天到。
至于孟洮那,一直犟嘴说人不是自己推的,但那小孩看在眼里,的确是孟洮伸的手,何况周景念人还昏迷着,实在抵赖不了。
孟家人是生意场上的人,不像孟洮这么骄纵,想明天等周景念家属来了见上一面,聊聊赔偿的事。
任祈宁也瞧不上孟洮的性子,太骄横了,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张口闭口就要投诉俞芷,说她偏心,要是不开除就退班。
俞芷很惊讶:“她要投诉我?”
任祈宁细长的眼角弯了弯,有种说不出的风韵:“我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宁可没了学生我也不能开掉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处理的的确不是很好,没有经验。”
任祈宁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突兀的动作吓了俞芷一跳。
“吓到你了,”任祈宁勾唇笑了笑:“别老妄自菲薄,你是咱们舞蹈室的门面,自信点。”
她的手有些凉,被摸过的地方都跟着没有温度,俞芷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任祈宁,总觉得怪怪的。
任祈宁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这边我来守着。”
俞芷出了病房,想着刚刚池墨的话就去他办公室等着。
池墨刚好在换衣服,看她进来头也不抬。
俞芷就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脏掉的大衣,冷风一吹,情不自禁的打个喷嚏。
池墨听到动静看了她一眼:“去车里等着。”
医院人多眼杂,被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池墨该生气了。
俞芷点点头又出了办公室,出门时满脑子的事没注意迎面撞进坚硬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