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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江御霆也在这里,她立刻变了脸色,恢复成一贯的优雅端庄,上前热络地拉着慕浅浅。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我都说了相信你,怎么还非要自残来证清白呢?咦,御霆你也在,你不是去上班了么?”
“临时想起有份文件没带。”江御霆淡淡解释着,盯着慕浅浅的眸光满是嗤弄。
清白?
她清白的了么?
她昨晚不是初次。
但他以前从未碰过她。
没有背叛,简直是天大的谎言!
他眼底的讽刺让慕浅浅喉咙里堵着一块沉重的海绵,直觉一件最荒唐可怕的罪名正被扣在她头上。
“瞧瞧这么漂亮的小脸,都肿成什么样了?”宋冉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和大气地道:“浅浅,走,跟妈回房,妈给你上点药。”
宋冉手下用了暗劲,攥的慕浅浅手骨生疼。
没有人知道,宋冉人前人后竟然是这样天差地别的两副嘴脸。
“御霆,我要跟昨晚那个男人对峙。”慕浅浅忍着痛,脸色苍白却直视着江御霆。
她青稠般的发铺在双肩,墨色的瞳仁带着委屈和无辜,期待之余,却坚定至极,江御霆不动声色眯了眯眸,宛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劝你别再自讨苦吃,我没让你滚蛋,已经是我的底线了。”若不是老爷子欠了她一条命,就凭她昨晚,他已经让她付出代价。
“不。”慕浅浅拨开宋冉的手,倔强固执的重复:“我要对峙。”
四目相对,江御霆冷笑。
他倒要看看,她还想玩什么花样!
......
昨晚被捉到的男人被保镖拖入大厅。
经过一夜的拷打折磨,他已经浑身淤青,像一条死狗半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濒临崩溃。
慕浅浅胃里翻滚着恶心,勉强维持着镇定着去拿了一把水果刀,逼近男人腹下三寸,刀尖冰凉,泛起幽光。
“我知道昨晚是一场局,说,到底你是受了谁的指使要毁了我?”
男人吓得脸都扭曲了,双腿不停地打颤。
“不要!我、我说,我说......是......”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宋冉捂着鼻子走了过来,柔声道:“浅浅是个好姑娘,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污蔑,别说御霆不会饶了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男人瞳孔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下。
“浅浅,难道你都忘了我们曾经说过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么?”
“你胡说,我压根不认识你!”慕浅浅热血乱窜,联想到刚刚宋冉最后那句话,更是不由激动地质问:“妈,你为什么要威胁他?这一切,是不是这些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
“什......什么?你怀疑是我陷害你?”宋冉一副受了天大打击的模样,眼皮外翻,哭着望向江御霆:“御霆,你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潜心向佛,做不出这种腌臜事,更何况,浅浅还曾给我老公捐过肾,是我的儿媳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