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琰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跟在姜南歌身后不像是一起玩耍的玩伴，到像是保护着熊孩子玩闹的家长。
他也不是不想跟姜南歌交谈，可实在是不在该跟女孩子聊什么。
姜瑟便健谈多了，笑意也很亲和：“没想到公主会喜欢射箭。”
霜儿刚要说我们家公主准头可厉害了，但突然想起什么，朝那些围着云香的人看了一眼：“姜将军莫非也觉得女子更加适合舞文弄墨，抚琴插花做女红？”
“霜儿姑娘可误会我了，会舞文弄墨的女子多得是，但会骑马射箭的女子却很少，我是觉得公主和她们不一样。”
这话霜儿爱听：“那是，我们家公主是与众不同的。”
姜瑟道：“既然公主和霜儿姑娘要比试，不如我给你们做裁判如何？”
说着话姜瑟忽然感觉身后有点凉……转头看去入目的便是纪司琰那张冰山脸。
虽然纪司琰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可姜瑟和纪司琰相处多年，明显能感受到这货此刻似乎……大概……可能……看他不爽？
他也没有干啥呀。
纪司琰就是不懂，姜瑟哪里来那么多毫无信息量，毫无作用性，甚至是阿谀奉承的话来说。
“咳……要不，少将军和末将一起做裁判？”姜瑟试探的问道。
姜南歌和霜儿也不由得看向纪司琰，两个姑娘莫名的都悄咪咪的。
反正吧，她们就是觉得少将军有点吓人，不太敢跟他玩闹。
“嗯。”两个姑娘的目光注视下，纪司琰轻轻颔首。
可他这样让人看着就感觉像是被两个姑娘看着不好推辞才答应下来。
不过很快姜南歌和霜儿就放开了，两人上箭拉弦，一箭射出，姜南歌射中了靶子，霜儿差的老远，气得她直跺脚，感觉那白玉镯子飞走了。
她们射箭的姿势都不标准，纪司琰眼见可以表现了，姜瑟又抢先他一步。
“公主很久没有练习箭术了吧？弓箭上手，手臂要和肩膀持平，然后调整角度瞄准靶心……”姜瑟亲自示范，咻的一箭射出，言谈之间轻而易举正中靶心！
姜瑟帅气的收了弓，朝着两个姑娘微笑：“就像是这样，很简单的。”
“哇塞！奴婢先试试！”霜儿跃跃欲试，姜南歌也不甘落后。
纪司琰凉凉的瞥了姜瑟一眼：“你的箭术倒是见长了，我们有许久没有切磋过，不如今日也来比试一番。”
姜瑟：“……”为毛他从纪司琰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看到纪司琰想打他一顿的欲望？
“切磋？少将军说笑了不是？咱们整个西北大军谁的箭术比得过你？”姜瑟赶紧堆起笑脸。
纪司琰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明知道他比不过还要跟他比，这不是存心虐待他吗！
“姜前锋不必客气。”纪司琰压根不管姜瑟的感受，已经拿起弓箭，并且道：“你若是赢了，皇上赏赐给我的商铺任由你挑选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