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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时深夜才回傅宅,管家连忙上前,“傅先生,小姐哭了一整晚,今天是她的生日呀,您怎么,怎么……唉!”
管家说不下去,唯一声长叹。
面覆寒霜的男人心下动容:是啊,今天是若若的十八岁生日。
她长大了。
“知道了。”
傅寒时淡淡地应。
在黎若棠房门外徘徊许久,傅寒时几次伸手,最终缩回。
折回自己卧室,他摸黑开灯。
啪嗒一声,温暖的灯光遍及卧室。
仿佛有感应,他第一眼就看到蜷缩在角落,醉得脸红的黎若棠。
绝美的小脸皎若桃花,白皙如玉的娇躯只裹着浴巾,纤巧的手脚全都露出来,莹润可爱,勾起他的心火。
她大闹他的订婚宴后,竟心安理得躲在他的房间酣睡。
理智告诉他,该离开。
可他担心她这样呆整晚,又得生病。
他走到她身边,弯腰,克制住燃烧的绮念,手往她腰后伸。
指尖堪堪碰到她柔软的腰肢,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造成的阴影里,她倏忽朝他粲然一笑:“傅寒时,你回来了。”
他忽然觉得他承受不起这样的笑容。明媚,温暖,一片赤诚之心。
“嗯。”他很快恢复,手继续使劲,抓住她的腰,似要用力,“地上凉,起来。”
她意外固执,仗着他不敢用大力,挣开了他的大掌。
她拿下一直空置的酒杯,缓缓倒了半杯,拿酒的时候一晃,像是醉得没了力气:“傅寒时,喝酒我就起来。”
“你喝醉了。”他接过,没有喝的意思。
“傅寒时,你不愿意,那我自己喝。”她把酒杯递到跟前,作势就要一饮而尽。等到手中酒杯被夺走时,她隐秘不可见地露出一抹笑容。
她故意放慢动作,他却是极爽快,一杯接着一杯,直到酒瓶见空。他把酒瓶在她面前晃了晃,“现在,可以上床休息了吗?”
“好。”见他把和药完全相溶的红酒喝完,她怎么不配合?
他俯身拉住她的手,明明是很简单的接触,却像灌满了电流,激得他浑身发麻。她很配合,双手朝他伸出,雪白呼之欲出。
看得他又是浑身一热。
她软语撒娇:“傅寒时,我醉了,走不动,你抱我。”
待他俯身,把她整个人抱起,她又使坏,猛然向后使力。
他怕伤着她,只好连她带自己,一起摔倒床上。床被绵软,她摔得不疼,甚至他的胸膛磕得她更痛点。她笑得没了章法,死死抓住傅寒时的衣领,不让他离开:“傅寒时,今晚和叶繁花订婚,你高兴吗?”
“还好。”他违心,身下的小人儿贴得十分紧,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你松手,你今晚就睡这吧,我去睡书房。”
“我不。”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管他是真的对她动情,还是药力所致,反正,她要定了他。
到底久经风霜,他抑制体内逐渐汹涌的某种诉求:“若若,你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