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
方案来到了最终。
“大致就是这样，当然，如果到合作了，肯定还需要双方团队坐在一起，做更多的技术细节上的优化。”冯清歌笑容浅淡，“谢老，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了。”
谢华摘掉老花镜。
起身。
看着冯清歌，摇摇头：“老实说，我真的不想让你赢。可，我不得不承认，这份方案的确是我一直以来都想要的。”
谢华叹了一口气，随后和蔼的笑起来：“冯小姐，恭喜你赢了。明天叫人到公司来，商讨合约事宜吧。”
“谢谢您。”
冯清歌瞬间眉开眼笑，开心丝毫不加掩饰。
谢华也跟着乐呵起来：“傅总啊，你这秘书从哪里找来的，胆大心细，是个人才！”
“谢老谬赞了。”傅长川起身，“有些晚了，我们就不继续打扰谢老了。”
“嗯。”
谢华似乎也没有留人的意思。
刚才冯清歌讲的这份方案，给了他许多启发，他现在只想抓紧时间，把这些启发都记录下来。
冯清歌和傅长川一前一后往外走。
刚走出去。
冯清歌就看到了，靠着墙，等在外面的钟宸。
“钟宸，你怎么在这儿？”冯清歌错愕。
“我在等你！”钟宸见到冯清歌，立马笑着站直。
下一秒，傅长川就紧随其后出现。
“傅总……”冯清歌脱下傅长川的外套，递给他，“合约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篡改数据的人，不出意外，明天我也能交给您。”
傅长川漠然的看着她，并不接外套。
“我和朋友还有事，所以……”冯清歌伸手，拉住傅长川的胳膊，将外套搭在他的臂弯上。
随后，冯清歌退后两步，“傅总，晚安。”
“走吧，你没吃东西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好多吃的！”
钟宸傻白甜一样。
只听到，冯清歌说，他是她的朋友，开心得后背都要是生出小翅膀了。
丝毫没察觉，冯清歌和傅长川之间的微妙。
“是有点饿了。”冯清歌一边说，一边和钟宸往前走。
“对了！这个！披上吧！”
钟宸把臂弯里，挂着的羊绒披肩，披在了冯清歌身上。
“谢谢。”
傅长川站在那里，只是看着钟宸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他开心死了。
冯清歌扔下他。
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差一点，傅长川就冲过去抢人去了。
可……
傅长川眼底，寒意冻人。
冯清歌什么东西？她不配让他失控。
他不过就是习惯了她在自己身边。
不过就是太长时间把她当做是微兰，此刻他所有的反常，所有的嫉妒，都是因为微兰。
不是因为冯清歌。
尤其是如今这个，处处让他看着就恼恨的冯清歌。
傅长川看了一眼臂弯里的外套。
顺手就扔了附近的垃圾桶。
头也不回，从另外一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