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莫名心虚，“没什么！”
11已经来到两人跟前，肖睿忙不迭想退出去，但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他一把拿过手机，入目的，是一张胸部被双手挤压的图。
浑圆的胸被一双手用力捏住，指缝间漏出了诱人的白皙，还有一道深深的沟。
玉峰耸立，沟壑分明。
11看了眼，是11发出来的。
他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怒，下颚线一度绷紧，“删了。”
肖睿轻咳声，“这不是我发的。”
11仔细看了眼那双捏胸的手，从指骨判断，是女人的。
那也就是说，11捏了11。
11和肖睿已经别开眼去了，一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11将11送回医院，她眼睛看不见，牵着男人的一片衣角，走得很慢。
“11，今晚的烟花好看吗？”
11似有些心不在焉，“嗯。”
“都是什么样子的呀？”
“很快，你就能亲眼看到了。”
11一直郁郁寡欢的，可这一趟回来，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11，手术费究竟需要多少钱？”
11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衣裳，仔细看，脖子上的围巾还勾丝了。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
11将手摸进兜内，拿出了一张纸，递给11。
“这是什么？”
她见11没有伸手接，忙慌乱地去拉他，她握住了他的手指，男人指尖微微凉，掌心里一片干爽。
11脸色涨红，将那张纸快速地塞给他。
11打开一看，是张借条，上面的字体歪七扭八，是她一笔一画写出来的。
“你要是不拿着，这个手术我不做了。”
11盯看了她两眼，她的家境怎样，他不是不清楚。
“11，我马上就能复明了，到时候我可以出去赚钱，我要靠自己还你的钱。”
她说得这么认真，字字清晰，眼里有光一样。
11将那张欠条折起来，然后放进衣兜，“好。”
*
11坐在梳妆镜前，刚洗过澡，一手才抹上颈霜，婆婆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11，今儿天气不错，你出去玩了吗？”
11将手掌贴到颈上，“嗯，去南湖看烟花了。”
“11去了吗？”
11停顿了两三秒后，嗓音才上扬，语气有种刻意装出来的轻松，“我们一起去的，他陪我看了烟花秀。”
婆婆那边，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游轮上看的？”
“没有啦，游轮的票没抢到。”
婆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都这样了，媳妇还在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打掩护。
他居然丢下自己的老婆不管，用大游轮去泡狐狸精了！
“11，你快睡吧，周末回来吃个饭，妈给你备了一堆好吃的。”
11满口答应着，“好，谢谢妈。”
挂完电话，房间里恢复一片静谧，11做完护肤，这才上床熄灯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