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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老柳这些天都在店里帮忙,而且老柳还和那赵相公起了冲突,眼下赵相公死了,保不齐这事儿就是老柳干的,都到这时候了,你咋还维护老柳?”
“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老柳干的,就他那怂货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案?王爷,我这三弟他不懂事,您二位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说。”
“王爷,老柳他不仅这些天都在店里帮衬,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那些女子肯定是他杀的!”
“老三,大哥求你别说了……”
两兄弟越说越亢奋,当场吵了起来。
那老三更是不依不饶,双目猩红,咬牙切齿的怒喝,“你越是这样维护他,他越是张狂,你可别忘了他……”
“你给我住口!”
掌柜的面红耳赤,气得浑身打颤,仿佛老三说到了他的痛处,突然一抬手狠狠地给了老三一个巴掌,而后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脸上的五指印,直接坐在地上摇头叹息,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直扇自己耳光。
“王爷,派人先将他们收监,把伙计老柳提来问一问。”
文子婧眉眼半凝,一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人心。
这案子还真是有意思,刚开始调查,掌柜的就为了一个伙计动手打自己的兄弟?
夜燃满面阴沉紧盯着在柜台上找寻东西的文子婧,一抬手,守在门外的县令安霁立即吩咐衙役将那两兄弟和几名伙计抓了起来。
“王爷,那名男性死者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死者名为赵镶,二十五岁,是个秀才,早在两天前,赵镶父亲就曾到衙门报案,说是赵镶失踪,卑职当时也是糊涂,还以为那赵老汉是故意找茬……”
“大人!”
文子婧听着他那说得理所应当的口气,瞬间气不打一出来,“你身为百姓父母官,百姓有冤找你状告,你却以为百姓是故意找茬,如此父母官未免也太令人寒心了!”
“倘若当时你仔细调查,兴许那赵镶就不会死!”
他不仅糊涂,还愚蠢,和罔顾人命的凶手又有什么分别?
安霁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督了她一眼,“大胆刁妇,竟敢辱骂本县,谁给你的胆子!来啊,将她给本县拉出去仗打二十大板!”
“身为百姓父母官,百姓接连失踪,时间长达半个月你却毫无作为,惹得天怒人怨,百姓惶恐不可终日,拿着百姓的血汗钱坐在父母官的位置上你羞不羞?当官不与民做主,你算什么父母官!”
既然这顿打挡不住,文子婧豁出去了,索性骂个够!
要不是因为他的不作为,不及时抓住凶手,那三名受害人能死吗?
二十五名失踪女子,又有多少人痛哭流涕?
一番话响彻云霄,听得众人目瞪口呆,一双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眸子正汇集在文子婧身上。
就连县令安霁也是满脸的诧异。
在任五年的安霁,在正合县向来说一不二,别说是她一个女子,就是本地士绅豪门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