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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现在,水米未进,她也确实是饿了,端着碗就往嘴边送。
“呕!”这什么东西?木风茄差点一口粥吐出来,触目周围明晃晃写着“贫穷”的茅草屋,才忍着恶心将嘴里的粥咽下去。
苦的!
也不知道这男人从哪里找来的野菜,苦到让人无法下咽。
奈何腹中空空,她捂着小腹,这里面还有个孩子呢,她不吃,孩子也要吃,忍着苦涩,捏着鼻子将一碗堪比药汤的野菜粥咽下去,又将空碗碗放回一边的小凳子上,坐在床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门口的红灯笼被摘下来,屋里的红烛燃烧了一半,外头没了景寻澈走动的声音,只能听得不知名的昆虫叫声,此起彼伏,吵得木风茄心烦意乱。
那会儿喝下去的野菜粥,像是在胃里翻腾作乱,几次往上涌,她知道不是粥的原因,而是孕吐。
只是,“这身体素质未免太差了,孕吐怎的这般严重!”
她撑着身子,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个不太好看的壶,壶里有水,她倒了一杯,才一口下去,就怔住了,那壶里竟然是蜂蜜水。
是好东西,只可惜她现在正觉得黏腻的不舒服,这蜂蜜水不仅没能缓解她作呕的冲动,反而还有雪上加霜的势头。
强撑着走出去想要透透气,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穷苦人,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口井。
须知那木家村,整个村子里,也就两口共用的井,打水都要走老远。
井边放着水桶,水桶边上,还有一只小猫。
这男人竟然还养了猫?心里想着,顾自走到水桶边上。
就在她伸手去拿水桶的时候,原本蹲在地上的小猫忽然暴起,一爪子就朝着木风茄拍过来。
木风茄急促的“啊”了一声,忙不迭往后退。
可她再快,也快不过猫。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她差点被猫撸一把的时候,忽然撞进一个怀抱,天旋地转之际,她的鼻息之间,隐约飘进来一股血腥气。
可她身上并没有痛楚传来,“你受伤了?”她抬头看向将自己护在怀里的男人。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吓坏了?”男人不顾自己,满眼慌乱地看着木风茄,问了一连串的担忧。
木风茄被他问懵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我没事。”
血腥味越来越重,她才回过神来,“喂,你是不是受伤了?”
男人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叫景寻澈。”
“好名字。”木风茄下意识赞了一句,“不是,我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这人是有病吧,“怎么竟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抱怨着从景寻澈的怀里退出来,就见那只猫,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月光朦胧,“滴答滴答”声传来,她朝着景寻澈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景寻澈的胳膊上,有三道血痕。
是方才情急之下,帮她挡着猫爪子的时候,被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