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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夜川霸道地索取着,眼前的唇轻巧甘甜,身下的人儿如同小兔子一般,软绵的几乎没有骨头一般,生涩的动作带着些抗拒,显然是没有经验。
身体被支配,宗夜川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尽量让自己温柔一点,眼前的小兔子仿佛是自己的口中食,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咬一口。
“害怕吗?”宗夜川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带着些急促和虚弱。
云处安颤抖的身体突然顿住了。
白天赵泽洋和方漫语羞辱自己的一幕在眼前上演,自己自尊自爱保留的清白的身子,现在却被他贬的一无是处,那自己这么坚守还有什么意义?
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的,否则伤的这么重哪里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情,自己倒不如救了他,还显得有意义一些。
想着,云处安回应似的伸手探上了那坚实的后背,突然手触碰到了一道长长的疤痕,心中一惊,那伤疤从上到下贯穿,足足有二十公分!
此刻的宗夜川意识愈发混沌,直到听到她的哭腔……
他才猛然惊醒,随即一抹愧疚浮上了心头,他沉沉道,“你是第一次……”
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宗夜川还是伸手去触,却发现她脸上流下的泪水。
云处安躲开男人的手,挣扎着坐了起来。
宗夜川伸手想要抓住那小兔子,身上的伤口却隐隐疼了起来,恍惚中从小兔子的脖子上扯下了项链,紧紧地握在手中昏睡了过去。
云处安抹干了泪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望着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打了救护电话后便走了。
等到沈明清等人赶到的时候,宗夜川早已经昏迷不醒,只是那手像是下意识一般,紧紧握着那项链不松开。
……
云处安回到职工宿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寝室已经被搬空了,宿管大爷告诉她,是云家的人将她的东西拿走了。
并且云恒远也就是云处安的父亲留下了话:回云家,总还有你一口饭吃!
云处安苦笑,云恒远这是在施舍她吗?
转身刚要走,她才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了一个人!
方漫语笑意盈盈,看着云处安脏兮兮的模样,讥讽道,“看来有人要流落街头了!”
“那也比有些人干净!”有些人心脏身也脏!
听了这话,方漫语脸色肉眼可见地涌上了怒气,“到现在你还自视清高呢?怪不得泽洋不喜欢你,你就活该被抛弃被背叛!”
云处安转头望向方漫语,“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至少我比你强,这些下三滥的事我从来都不会干!”
“所以你只能等着被抛弃!”
“随你怎么说!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处安转头就走,只留下方漫语在身后气的跺脚。
将云处安的东西扔出来是她指挥做的,不过是想要看看云处安吃瘪的模样,没想到她嘴硬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