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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训没回答她,反而是将最后一点白酒也都搓完,接着对他说道。
“等这次医好了,你就进大堂与我旁边的房间入住吧!”
“不行不行,老奴不敢......劳奴怎么可以和皇子殿下在同一屋檐下!”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他们这些人一辈子都以皇族的奴隶身份自居,把这种街机看得十分的重。
但,柴宗训却在此刻却却摇了摇头。
“按我说的做”
穆公公一听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好,谢谢皇子殿下!”
一刻钟后安达卞带着驴车和几名劳役走过来。
穆公公被劳役抬起来,放在驴车上,随后一名劳役驾着驴车,其他三人在后面跟着。
柴宗俊则骑上高头大马,带着小昭和十名衙役起向着北兵营方向走去。
北兵营距离川城定温有多远,只有十几里路半个时辰后,众人便来到了北兵营的营门前。
此时北兵营营门前的手背士兵早就认识这四皇子。
当远远的看到熟悉的驴车过来,立刻便有人进去禀报。
这次并不是代沙出来迎接,而是代沙手下的副驾名叫做帖木儿。
他曾是匈奴人,在被契丹人击败后投奔了大周,和代沙的境遇相差不多。
这人作战也十分的勇猛,虽然体魄没有代沙那么强,但是人却豪爽。
此时他笑呵呵的走出来,冲柴宗训拱手施礼。
“殿下,您又来送酒了,谢谢殿下还惦记着我们,这些酒我们就收下了!”
他以为驴车上拉的是酒,一上来就说出了这么些客气话,但是柴宗训却直接冲他摇了摇头。
“别先别感谢的太早,酒要三天后才送来,这次送来的也不多,应该只有一桶!”
柴宗训说完这儿后,便直接引入了正题。
“今天是我们那里有一个病人,想要让你们军医给瞧瞧,三天后给你送来的酒就当做是诊费!”
帖木儿一听眉毛挑了挑,不知道是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种事按常理来说他是应该拒绝的,北兵营是不允许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要进入。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凡是私闯北兵营或者是未经过允许,理由并不充分的人进来都要受到剐刑。
这剐刑就是要割掉耳朵剜掉眼睛,这种刑罚在大周的时候可是相当的严重。
帖木儿此时支支吾吾的半天竟然没说出一句话。
“不进军营也可以,让他在军营外面就这里吧,扎一个帐篷,让军医可以过来给他瞧病,我留下人照顾他的起居!”
正在帖木儿为难的时候才能军的声音响起来,帖木儿当即双眼一亮,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唉,真的是让皇子殿下费心了,这样吧,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让营中最好的军医过来!”
帖木儿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很快三名军医便走了出来,他们先向才通讯建立之后便来到了穆公公身边,号脉的号脉,检查身体的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