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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老夫人眉塌眼陷,「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牵累人家好生养大的姑娘……」
秋风止息,光阴寂静。
我蓦地想起出了家的大夫人与远走他乡的二夫人。
那年两位将军兵分两路,一个平西疆叛乱,一个南下剿匪。
平西的马革裹尸,脸被野狼撕咬,送回帝都时至亲难辨;剿匪的被万箭穿心,死时盔甲下还穿着大红喜服。
平西的是长子,膝下尚留了个两岁的孩子,那便是后来的少将军。
而剿匪的是次子,时年刚满二十一岁,才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便在大婚夜领命出征了。
两位夫人都那样年轻,丧夫时连二十岁都没有。
老夫人好心,让她们自行改嫁去,说将军府绝不扣人。
可伤透了的心留在了这深墙大院里,两位夫人前脚踏出将军府,一个进了佛门,一个远离帝都,谁都不愿再沾染这片伤心地。
大夫人将幼子托付给了老夫人,老嬷嬷说,那一晚她俩紧闭房门,抱着一个稚子,谁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老夫人一夜白头,送走大夫人后,一病不起,足足躺了一个多月。
还能说什么呢,一个丧夫、一个丧子,皆是眼中泪、心头血。
圣上惦念将军府子孙凋零,特许少将军成婚一年后再领兵出征。
如今少将军与少夫人成婚也将近一年了,众人口里不说,心里都放不下。
但老嬷嬷年纪大、糊涂了,当着老夫人的面,一边挑彩绳一边说道:「莫不是咱这院里有什么邪风,怎的好好的儿郎,到最后都争着抢着要打仗去?到头来,没一个……」
冬桂给我使眼色,她给老嬷嬷敬茶,我抢下老嬷嬷手中的彩绳,忙道:「打络子这样的事,最熬眼睛的,您该早些吩咐我们做的。」
老夫人始终低头看着手中的一卷佛经,她不言语,但我知道她听到了。
她向来不为难下人,尤其是像老嬷嬷这样,从年轻的时候就伴着她的老人。
所以在我们劝走了老嬷嬷,气氛一度很低沉的时候,老夫人笑着张口:「你们听她说的,可是气人了。她自己嫁了老账房,儿孙绕膝的,如今便来我面前显摆了,你们这群丫头向来有主意,快想个法子帮我治治她。」
如是,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正想着说几句讨巧话,让老夫人舒舒心,没想到少夫人走了进来,张口便是要人。
「祖母院里妙人儿多,平日里我坐在西院都听得到一阵一阵的笑声,」她半蹲在老夫人身边,给老夫人捏腿,「祖母若疼我,便让我挑一个去做伴吧?」
老夫人自然应允,我当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怡雨也抬头看了我一眼,满目的担忧。
没想到少夫人纤纤玉指一伸,果然指向了我。
更没想到,她不单是要我伺候她,而是——
「我知道老夫人最疼的便是这位年丰姑娘,所以我可不敢怠慢她,总要让少将军将她纳进屋里才是。」
小说主人公是年丰怡雨的小说叫《被逼做妾后,她被将军日日娇宠》,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古言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对怡雨说道:「我上月刚过了十六的生日,少夫人听了这事儿,说要给我找好人家打发了。」怡雨眉头一皱,不自觉提高了音量:「老夫人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她上赶子……」我急忙「嘘」了一声,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