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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繁灯的光照进来一些,温诺初隐隐看得见池灏那双凌厉的眸子。
她曾经最喜欢这双眼睛,总觉得这眼睛带着杀伐果断的王者气概,现在这男人真的成了王,踩着她的心,践踏着她的尊严的王。
她却,喜欢不来了。
“池先生,我得活着。”
她一个坐过牢的人,出来能做什么呢?
池灏声音低沉,“看来这三年半的牢狱,并没有让你学乖,温诺初,你居然敢连同池泽沐来招惹我。”
“我没有。”温诺初摇头,“你已经把我害到如斯地步,我疯了才要再招惹你。”
她深吸口气,讥讽的笑了一声,“若不是为了活着,池先生,我一辈子都不想要出现在你面前。”
池灏大怒,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温诺初送走,“池泽沐,能给你什么?”
不想出现在他面前,还做了池泽沐的女伴!
她要怎么活着,才做了池泽沐的女伴?
“钱。”
“什么?”池灏怀疑自己听错了。
温诺初在黑暗中对视着池灏的眼睛,语气卑微的不像话,“他能给我钱,让我过上以前的生活。”
他不就是想看自己过得毫无尊严吗?
她把给他看,让池灏看看,曾经高高在上,视金钱如粪土的温诺初,如今为了钱,可以委身于一个男人。
池灏怒了,沉声问,“那他让你做什么,上床吗?”
温诺初反问,“和池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温诺初!”
温诺初抓住池灏的手腕,无奈的笑了一声,“池先生何必生气呢?我本来想找你的,但又不敢,三叔好歹是个温柔的人,不会伤害我。”
温柔——
这女人是不是坐牢做傻了,池泽沐是最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居然也能被称之为温柔。
“离开他,我给你一千万。”
温诺初摇头,“池先生,我不敢收你的钱。”
“那你就敢拒绝我。”池灏抓住温诺初的旗袍领口,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办了你,把照片给池泽沐看。到时候,你认为他还会要你吗?”
办?
温诺初忍不住笑出声来,“池先生,你不屑于动我,不然怎么我们结婚两年,我都没怀上你的孩子呢?”
“你TM——”
池灏一把将温诺初的旗袍领子撕开,阴鸷的气息逼近,张口,重重的咬在了温诺初的脖子上。
温诺初痛的倒吸了口凉气,唯唯诺诺的眼神覆上一层冰冷,看着窗外。
她承受着痛,无视了池灏伸进旗袍开叉的手,她笑说,“池先生,办了,记得给钱。”
池灏动作一顿,“闭嘴!”
温诺初继续说,“池先生,五千块钱一次。”
“你再敢替钱试试!”池灏的手掐着她的腰,瘦弱的腰,几乎要折断在池灏的手掌中,“温诺初,你坐牢是罪有应得,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她怎么罪有应得了!
温诺初死死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心中质问的声音,如今夜般卑微,“我不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