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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翼这才开亮手电一照,只有王满一个人。
他没有立刻起身,急急地问:“你看到他们了吗?”
“你是问白雁?”
“白雁,还有谢参谋。”
“啊,谢参谋也下来了?”王满似乎有些意外。
“怎么,你在这儿,没碰上他们?“
“没有呀。”
王满问他为什么一见手电光就猛地卧倒呢,地道里不是咱们三个嘛,你怎么知道谢参谋也来了,碰上他了?
钟翼这才爬起身,小心说道:“谢参谋确实下地道来了,我见到他了。”
“那他在哪里?”
“这事有点怪呀王满,我都被搞得莫名其妙了。”钟翼就把自己进了一个观察间,从里向外窥见谢参谋和白雁在外面地道摸索过去的情节讲了一下。
王满惊道:“你居然找到观察间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钟翼却想避过这个问题,“我看我们应当马上搞清楚他们两位是去了哪里,在搞什么,好不好?”
“那当然好,我听你的嘛。”
但王满仍热切地想知道钟翼是怎么发现那个观察间的,因为他们三人从进口进来,全程都是手电照着的,并没有发现开关按钮呀。
钟翼轻咳两下说:“这个问题容我后面再讲吧,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把白小姐和谢参谋找着。”
“你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担忧?”王满问。
“是。”钟翼不否认。
“担心什么?”
“我感觉,他们似乎都有很强的警戒心,谢参谋手上都拿了枪,而白雁呢,手上拿的什么我没看清,我猜不可能是短棍,也许是一把尖刀。”
王满似乎吃惊地哦了一声,“可是白雁上岛来,身上好像没带任何武器吧。”
“那你知道我身上带武器吗?”
“当然有,你带了一把勃朗宁。”
“手枪别在腰带上,衣服外面能看出楞角,像她穿那个白衣衫,里面藏把短匕首是看不出来的,何况她穿着靴子,匕首完全可以藏在内。”
王满迟疑了一下,有点吃不准地问:“她跟我们下来时并没有手里拿刀,为什么你看到她时,她就拿个刀了呢?”
“所以我说有点怪,你是怎么看的?”
“会不会她是在防备谢参谋?她跟着我们下来,结果谢参谋也下来了,她担心谢参谋会在地下室里对她无礼,是想防卫一下?”
“不,我觉得你想得太简单了,她想防备的有可能是谢参谋,更有可能是我和你啊。”
王满正想再说什么,突然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嚎叫。
他们俩都被吓一跳。
那声嚎叫粗犷,却又十分凄厉,简直就像野兽遭到了攻击时的绝望狂嗥。而因为地下室的某种环境条件,声音被控制着有点闷却又有些回荡,反而显得更瘆人。
“是什么人的声音?”王满惊得把手枪都一拔。
“快,跟我来!”钟翼喊了一声,向着地道深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