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情谊,却根本谈不上「亲厚」二字。
我懒得解释,看着段榆的眼睛道:「这世上男子谁能及我驸马万分之一?」
段榆努力想压下自己扬起的嘴角:「公主如此厚爱,段榆受之有愧。」脸却因为过于开心而抽搐。
我偷笑。
驸马明明脸上写满了OS「别停,继续夸」。
星河在一边听的脸颊绯红,道:「公主,奴婢去催菜。」
她有眼色地出去了,房里只剩了我们两个,气氛氤氲。
我们没怎么说话,但是我心里高兴,从前从未有体验过这种滋味。
只是这样的气氛没有坚持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叫声,好像在喊着「不要」。(欲拒还迎)
「可是有人求救?」我站了起来,没想到望月楼还有这欺男霸女的勾当!
段榆却红着脸拉住了我的胳膊,让我不要动。
我正欲开口,却听那叫声逐渐变成了吟哦。
我:「……」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压在我们相邻的那个墙壁上做的。
习武之人听力极佳,段榆握着我的手紧了些,耳根红得发紫:「公主,臣……」
「不许讨什么恩典!」我像炸了毛的猫。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怎能做那种勾当!
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笑了:「公主,臣是说,去叫人换一间房吧。」
他眼里面的戏谑似乎是知道了我刚才在想什么,我羞愤不已:「换什么换,这种地方本宫一刻也不想呆!星河,回府!」
「是。」
星河在外立刻应声道。
段榆乖乖跟在我身后,意有所指:「回府也好。」
我:「……」
段榆回程路上走得飞快,若非照顾我,可能真的是要飞回去了。
他丝毫不掩饰:「公主,臣的伤已经养好了。」
我要看他的伤口,他便像听到了什么密令。
急切地将外衫撕下凑到我身前,我任他亲吻拥抱,然后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抓住他的手:「驸马,本宫小日子到了。」
段榆:「……」
我的妆奁中多了一只白玉簪,款式大气,玉质温润,想来是我那宝贝夫君送我的小惊喜。
我示意星河:「只簪这个吧。」
星河道:「公主,今日要去诗会,只簪这个出门子会不会太素了?」
我行事向来高调,一个素钗出门完全不是我的风格。
「就簪这支!」
我看这只簪亮眼得厉害,整匣首饰都不及此簪一半光鲜。
段榆见我头上的簪子,神情有些忸怩,我抚了抚玉簪:「眼光不错。」
段榆的脸又红了,说什么都非要送我去诗会。
颐园诗会在京城中基本上一个月举办一次,我平时懒得去凑那热闹。
但这次是柳景举办,我不好推辞,只好应邀。
为了搭配段榆的玉簪,我特意穿了件色长袍。
「几日未见长姐,瞧着竟有些憔悴了。您现在也不是十几岁的花蔻年纪了,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