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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纷纷下,模糊中,少年看见对面酒楼有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其中一个身披狐裘的人,坐在那少年正好看得见的窗户边,与他对面的黑衣人交谈着什么,谈到激动处,竟直接捧着那黑衣人的手热泪盈眶……完全没有被绑票的自觉。
“我若不动,一定是第一个。”那少年挑了挑眉,手指沿着手中茶杯的杯缘随意的转着,眼角轻斜,露出些许媚态来。
“……”那白衣人嘴角抽了抽,连带着他那常年拿剑的手竟也抖了抖。
那少年轻轻低头,嘴角挑起的笑有些耀眼,手指的速度放慢,看着那温润的手指头在边缘处磨砂,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甚是悦耳,听的那白衣人忍不住有些痴了。
“要不我们打个赌好了,反正我现在也在你手中,想要杀我,是随时可以的,不是吗?”那少年嘴角的弧度似乎变亮了不少,手指从杯沿拉过,一阵一阵的呻吟声让这雪里的温度都变得暧昧起来。
“好,赌什么?”那白衣人不知不觉间托着腮帮子,眼睛一直盯着少年的手。
对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一个白衣人从酒楼出来,往这边茶楼而来。
少年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刚上楼的一个白衣人,眼中露出淡淡的不耐与厌烦。
白衣人立即站起来与另一个白衣人交涉,手中还是不离那把无鞘的剑,就像——那剑就用胶水粘在他手中一般!
少年的嘴角发着耀眼的光,若有若无的划出一道耀眼而有些刺耳的声音!
那白衣人一愣,迅速将另一个白衣人支开,自己快速的化作一道白光坐回原来的位置。
少年扫了眼对面的两个影子,抬起头来:“我们赌我能不能不用手就将你手中的剑,可好?”
“……”那白衣人愣愣的看着他那所要行刺对象,那满身光芒仿佛天上最洁白的云彩,脸上写满笑意,十分自信。这样的人,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狠下心要花大价钱来杀他,就像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希望那如风月一般的人死一般。
美的东西,不仅天妒,人亦恨!
“我手中的剑,取不下来的。”说着,那人将手抬起,松开十指,只见那剑与那人的手竟是粘在一起的!
那少年看了眼白衣人的手,手指下响起优美的旋律,让那白衣人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走下楼。
茶馆里本来就不多的客人看了这架势,立马或吓得四处逃窜,或跑到官府报案……
那白衣人架着贾君玉霸道的穿过了整条街道,酒楼上,看着唾沫横飞的白缪甚是无语的黑衣人皱着眉头,07这是?
“08,跟过去!”
皇宫深处,一阵阴翳的声音传开。
“跟过去,注意丞相安全!”
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里,暖融融的,琴亦坐在床上,衣衫半敞,头发没有绾起来,而是有些凌乱的披着,几个妙曼女子坐在一旁为他捏腰掐腿,重重珠帘之下,有玉人轻拨琴弦,撩拨着昏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