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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今日·你婶婶进了一趟宫中,回家时血肉模糊,还落了二十杖,微臣前来找陛下讨个理由。”
“啊?婶婶竟然挨了杖?”冯羽夜拔高了声音,讶异之色溢于言表,“能让婶婶挨杖的,那也便只有母后了。只是朕记得母后此时还没有从凤鸣行宫中出关,不会是……婶婶自己摔了,将事情怪罪到朕的头上吧?”
冯羽夜垂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荒唐。
冯怜雨嘴角抽了抽,怒火中烧。他并非是多么爱妻如命之人,只是费氏毕竟是他的妻子,妻子挨打,打的是他的面子。
他作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个不过受宠数月的花瓶皇后竟敢落杖?
若不是碍于先帝的那层遗诏的缘故,他的身份还无法进入正统之列,他早已将那二十杖数倍奉还到了冯羽夜身上了。
“归根究底,到底是皇上对皇后太纵容,才导致后宫不肃,为所欲为。”
冯羽夜苦着一张脸,闻言竟是快要落泪,似乎在冯怜雨面前,真的还是小孩似的,又窝囊又短智。
“这几日的朝政之事有老臣在,皇上就稍事休整,往后宫多走动走动,也为我皇家添几位皇子。”
“可是叔父……”
“时辰已晚,陛下歇息吧,老臣告退。”
说罢,不等冯羽夜追出去,重重甩了袖子背手离去,门随他关上,侍卫利落地上了锁,似乎已经习惯了,手上的动作十分熟练。
冯羽夜作样叫喊了两声,随后回到了寝殿中,拿出一身靛青色侍卫服换上,再轻轻地将脸上的痕迹磨下来,又再次转过身,跳到了窗牗上时,已然又是另一副面容。
这场软禁,来得实在是正和他意。
夜色如洗,皓月无依,春风料峭,隐隐听见不远处预报风向的风铃沙沙作响,正好掩盖了踏在琉璃瓦之上漏出的脆响。
看他离去的方向,乃是向北,而此刻的南方雨,也已经到达了北方平西关的城楼之下。
平西似乎不得春日眷顾,仍然枯槁一片,雨夹着丝丝白雪,风狂雨横,寒冷彻骨。
李紊早已在城关之下等候多时,等到南方雨下了车,向他行礼之时,冻得成了冰墩的李紊,霎时又成了一座明明白白的冰雕。
我的老天爷!
早听闻皇后娘娘美得人神共愤,此时一见,尽管夜色浓重,仍然觉得最美的春色也不过如此。
“李大人,外头天寒地冻,还请带路去往住处如何?”
沐嘉礼仪得体,尽管冻得浑身颤抖,声音却丝毫不慌不乱,口齿清晰,正好将李紊抛到九霄云外的神智拽了回来。
他赶紧转身,将马车牵了进去,利落地安排了住处。
住处则是平西关中唯一的别苑,面积不大,但胜在小巧别致,安排南方雨虽然仍然有些委屈,但这已是他们能收拾出来的最好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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