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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主子面露不奈,那只有一个原因,主子的心情此刻肯定不太好。
刘福斗胆向前走了几步,伸手将壶里的凉茶倒了小半杯出来双手奉上,“万岁爷,这天太热,您先喝口凉茶解解渴,虽然公务要紧,但也要小心龙体才是。”
赵元承斜眼瞅着那刘福一脸讨好的奴才相,忍不住哼笑一笑,“啪”地合上掌中的奏折丢至一边,接过对方双手递过来的冰玉茶杯,慢条斯理的啜了口冰镇凉茶。
当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的时候,指腹轻轻把玩着杯身上精致的花纹,“时间真快,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也不知道那磨人的小混蛋现在怎么样。”
状似漫不经心的念叨一句,刘福顿时善解人意的凑到他身边小声道:“那位祖宗若知道万岁爷还记挂着她,心里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赵元承冷眼睨了他一记,“朕几时说过心里还记挂着她的?”
刘福满脸赔笑的点头,“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万岁爷嘴硬心软的脾气吗。说起来,那位祖宗也被您冷落了一个多月,奴才想,这一个月的责罚,也让她吸取了几分教训,若万岁爷肯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以后她再想在万岁爷面前撒泼耍赖,也要掂量掂量了……”
“那小混蛋被宠得无法无天,也的确欠了几分教训。”
赵元承继续把玩着杯身上的花纹,指腹有一朝没一朝的敲击着那玲珑有致的杯身。
过了半晌,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她最近如何?”
刘福知道主子生生憋了一个月,就等着今天的到来呢,忙不迭将那位祖宗的现状一一道出。
“虽然那位主儿被废了皇后的头衔,可她身娇肉嫩,自打入宫以来就娇生惯养的,奴才怕冷宫的简陋会伤着她的玉体,所以私下做主,还将她留在忘忧宫里,每日看书习字,乖巧得很。”
赵元承闻言,略微眯眼,哼道:“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废后,居然还堂堂正正的把她留在皇后的寝宫居住,刘福,你脑袋不想要了吗?”
刘福顿时双膝一软,伏跪在地,“奴才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责罚。”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是一点都不害怕,皇上嘴里喊打喊杀,其实心里比谁都疼无忧宫里的那位活祖宗。
说起这皇家小夫妻为何会闹到这般地步,还要追塑到一个月前。
皇上在宫里摆二十六岁生辰的寿宴,当时文武朝臣齐来祝贺,左丞曹青山在兴头之际,居然点了一出名叫《河山永驻》的大戏。
说起这《河山永驻》戏名也是有些来头的,当初金晟王朝和苍越发起战争,经过短短半年的时间,苍越大国便被金晟囊括在自己的蓝图之内。
如今已经成为金晟王朝附属国的苍越,就是前皇后纪倾颜的娘家。
那时皇上亲自挂帅带七十万大兵出征苍越,一举获胜之后,非常有成就感的将苍越第一美人纪倾颜强抢回金晟,收押进自己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