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了，地上的杨凡才发出“啊”的一声，动了一下。
剧痛，两个肩膀处传来钻心的剧痛，而且双臂使不出一点力气。
杨凡咬着牙，像是一条虫子一样，在地蠕动着，用脸顶着地，腰部发力，让自己慢慢跪坐起来。
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完成之后，杨凡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望了一眼三楼窗口传来微弱的灯光，还有那晃动的人影，杨凡杀人的心都有了。
谢宇轩、林琳，你们给我记住了，今天我所承受的一切一切，日后，我要千倍，百倍的还给你们！
望着那晃动的灯光，杨凡赤红双目，暗暗起誓。
“只是关节脱臼，软组织挫伤，骨头没有大碍。”
离家不远的一个医院里，大夫为杨凡接上了双臂，并且做了固定。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这两个胳膊不要太用劲，夫妻生活也要克制……”
大夫无心的一句话，却再次刺痛了杨凡。
“呵呵，夫妻生活。”
杨凡摇了摇头，不知是该心酸，还是该庆幸。
杨凡来到公司的时候，公司还没有一个人。
没有任何的犹豫，杨凡直接打开电脑，打开了他为水榭百货设计的那款软件。
“这个软件，必须改，当初设计的时候，我太仁慈了！”
杨凡自言自语。
现在，仅仅收集水榭百货偷税漏税的信息，仅仅让谢家受到重创，已经不足以平复杨凡的复仇之心。
杨凡现在要的是，水榭百货，甚至庭榭集团倒闭，要整个谢家完蛋。
所以，他需要庭榭集团所有的信息，所有人的信息！
杨凡在软件里植入了隐藏木马，植入了钓鱼软件。
但是杨凡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将一切做的很隐蔽，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拿出来牟利，只要自己获得的信息不泄露出去。他，或许可以幸免于法律的制裁。
“杨凡，水榭百货那边通过测试了，我们可以将正式版的给他们了。”
几天后，王楠楠高兴的找到杨凡。
“可是，这事还得等几天，暂时不能交付。”
杨凡的话，让王楠楠惊讶不已。
“为什么？是软件出了什么问题吗？”
看着王楠楠那真诚的目光，杨凡心中一动，他可以隐瞒任何人，但是不能隐瞒王楠楠，毕竟，这事一点事发，王楠楠是会受牵连的。
“你疯了吗！”
听了杨凡的话，王楠楠惊的直接跳了起来，完全顾不得美女的形象，还有高跟鞋崴脚的危险。
“我没疯，偷税漏税，销售假货，这些都不足以让庭榭集团彻底完蛋。我要他们更加劲爆的信息，更加致命的信息！”
“杨凡，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王楠楠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个项目公司不做了，我马上就让人通知水榭百货，软件有重大漏洞，我们退出！一切损失，我来承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