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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丫鬟们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只低声告罪,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内心不知为何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
如我预想的那般,陆瑾玉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压。
酒壮怂人胆,更壮恶人胆。
喝了酒的陆瑾玉再不害怕我用名声辖制他,疯狗一样在我脖子上啃咬,恨不得从我脖子上咬下来一块肉。
云樱儿吓坏了,慌忙冲上来拉她。
可她一个未成年,能有多大力道拉动一个没有理智的成年男子?
陆瑾玉胳膊一甩,她整个人摔在地上,头在柱子上甩出一片血。
“陆瑾玉,你发什么疯!”
我瞧见云樱儿头上的血,心疼的直踹陆瑾玉。
可男女生理上的差别注定了我根本挣不开,就算我拿出陈鹤皋的无限制格斗,对这种喝高了的疯子也毫无用武之地。
他是真的喝醉了,喝的毫无理智,君子的虚假面具连戴都懒得戴,撕扯我衣服的手像是野兽咬开猎物的毛皮,每一口都为了藏在毛皮下还汩汩流血的生肉。
上好的湖绫在他手上撕的粉碎。
那也是我的嫁妆。
我心疼钱,更心疼身上被咬出来的印字,拿出吃奶的劲儿一脚揣在他**上。
这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历代防身术的重点教学片段。
这**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命根子被人死命一踹,酒劲儿终究还是醒了几分。
我脖子被他咬出了血,疼的我直哼哼。
他倒是裂开嘴笑,一边捂着**,一边抬头看我,眼神恐怖的像是温子仁拍的鬼修女。
“娘子,嫁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守贞?”
他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我的脖子,盯着我脖子上的伤口。
我兀的想到抓奸的那天,他也是这个眼神,兴奋的盯着在床上被他勒死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的皮肤雪白,红绳在脖子上,就像我被咬出来的伤口。
我一直都防着陆家暗地里的暗算,吃穿都谨慎小心。
可我忘了,真正的恶并非只在暗处。
陆瑾玉撑着桌子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我未有哪一刻感觉到这个男人有这么恐怖。
他的脸和曾经电视中的安家和一点点重叠。
伸手摸我的脸时,那只手滑腻如蛇,自我心口生出一阵森森寒意。
“滚!”
我拿出全部力量,抄起枕头摔在他头上。
他却根本没在怕。
单手捏住我双腕束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撩起我的裙子。
我心头警铃大作。
这畜生是想婚内**。
甚至是想……
我想到那个在床上死不瞑目的小姑娘,挣扎的力道更大。
他笑的更开心,也更变态了。
“娘子,你越挣扎,我只会越兴奋!”
不过片刻间,我被他剥的像一块摆在案板上的肉。
“陆瑾玉,你要是敢动姑奶奶,姑奶奶死了也拉你这个**垫背!”
我一口要在他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