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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罚的太重了?”
闻言,段榆景转身看向她,说道:
“不重,他应得的。”
男人站在时笙面前,眼眸垂着,神色看不太清,但说话时语气却格外认真:
“祁家没人会这样欺负老婆。”
段榆景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弧度,声音几乎是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除了祁野。”
听到这话的时笙若有所思。
所以,祁野算是祁家唯一一个败类?
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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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段韵宁从睡梦中醒来,听说昨晚祁野被弄去祠堂罚跪,还挨了三十道鞭子,也只是微微一愣,接着就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
在她看来,祁野那性子,就是得磨磨。
昨晚祁野和时笙也是在老宅里休息的。
毕竟闹了一天,祁野还挨了鞭子,说什么都累。
段韵宁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祁野趴在沙发上,掀开衣服让时笙帮忙涂药。
两人都没说话,但气氛勉强还算和谐。
但段韵宁看不过去。
她走到沙发边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怎么,自己没长手,要笙笙给你涂药?”
祁野懵了一瞬。
他扭过头,确定自己的伤是在后背上,顿时委屈道:
“妈,我要能涂到,除非跟章鱼一样长八只手。”
段韵宁:“八只手都不够你折腾的!”
祁野:“……”
大早上的出完气,段韵宁觉得舒服多了。
她让时笙把药放下,说道:
“笙笙的手金贵着,给你涂药,呸!”
时笙本来也不太乐意给祁野涂,听到这话,一点犹ᴊsɢ豫都没就把药膏放下了。
祁野嘴角抽搐,心说时笙到底是给他妈灌了多少迷魂汤。
他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艰难给自己涂药。
见他还能动,段韵宁就知道祁野伤的不是特别重,当即就带着时笙到沙发另一个角落叙旧了。
段韵宁和她小声说着悄悄话:“祁野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打电话和我说。”
“还有那个林婉晚,你放心,我们都不喜欢她,就祁野那个二愣子眼瞎,她要是欺负你,你也打电话给我们说。”
时笙乖巧点头:“好哦,我会的。”
“哎。”段韵宁怜爱地看着她,又补充道,“他要是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你就直接打电话给老大,给小景,知道不?”
闻言,时笙眨了眨眼睛。
打给段榆景?
她略微有些出神。
直到段韵宁喊她:“……总之就是不要让自己被欺负,知不知道?”
时笙回过神来,用力点头:“知道的,段夫人。”
两人的对话没有持续太久。
祁野自己给自己潦草涂完药之后,就开始催着时笙离开了。
段韵宁自然不满,揪着祁野耳提面命:
“你小子悠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笙笙,你看我不收拾你!”
祁野表面上应的欢,实际心里完全不当回事。
段韵宁:“还有那个林婉晚,不要再和她来往了,不然笙笙会伤心,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