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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晓月更干净,也更纯情一些。
“舒律师,您找我?”
舒澜坐在主位上。
她一只手拿着鼠标,在看电脑上的视频。
另一只手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在烟灰缸边上弹了弹,“你用筷子把冯总的手给戳出一血窟窿?”
那视频,是餐厅VIP包间的内部资料。
她用了一点人脉弄来的。
白晓月一听,就开始捂着嘴巴,盈盈落泪,“舒律师,我......我知道错了,可......可冯总......冯总他......”
“你跟许彦洲说,冯总想迷奸你,你不干,就把人给伤了?”
舒澜眯缝着一双清清冷冷的眸。
抽一口烟。
吐出来。
那烟视媚行的既视感,带着与许彦洲百分之一百的相似气场。
这让白晓月湿哒哒的眸子沉了沉,人也更委屈了,“舒律师,我知道上次许律师为了帮我受伤,您一直误会我,可我和许律师真的是清白的,我有男朋友,我们......”
咚咚咚——
舒澜用鼠标敲击了几下桌面。
打断白晓月的顾影自怜。
她笑道:“白晓月,我在和你说工作上的事,你跟我扯许彦洲什么意思?要不,我叫人把他请过来,咱们三个一起聊一聊,如何?”
“我......”
实际从白晓月进来后,舒澜就看到她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机正显示着通话中。
是许彦洲的号码。
备注:许律师。
很中规中矩,看来他还没把这清纯姑娘追到手呢!
舒澜嗤笑一声。
下一秒,会议室的门就再一次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
一道欣长带着点惯常冷漠的身躯,从阴影下走了出来。
白晓月一见是许彦洲。
“哇”的一声,就哭着跑到他身边,抓着他胳膊,一个劲儿说自己多么多么可怜,多么多么害怕。
她哽咽,“许律师,我知道我在客户方面没有舒律师那么放得开,冯总一碰我,我就还手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可以改,要是舒律师想开除我,我也没有怨言。”
“别哭,”他是心疼的,“她自甘堕落,你和她不一样,不用改。”
后面这句,许彦洲是看着舒澜那清清透透一双凤眸说的。
以前,他每次用这些话戳她时,她总是强忍着难受,试图跟他解释清楚。
那份在乎,显而易见。
但现在......
“腻歪完了吗?要是没腻歪够,我出去等,你们继续。”
话毕。
舒澜合上笔记本,就要走。
许彦洲见她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不是很痛,却很不爽。
他一把扯住她胳膊,将她甩到椅子上,语气不善,“舒澜,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上你?”
“许彦洲,浪子回头那是给人设的形容词,至于你......”
舒澜撑着自己的一侧脸颊,抬起一只胳膊,用手指戳了戳他腹肌,“人模人样,就是差点人味,我是不指望你浪子回头,就是希望咱们能早点把婚离了,一拍两散,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