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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得到的是一句:“你玩什么玩,帮我们看包。”
从来没有坐过大摆锤,我想要和他们一起。
但被我妈一句堵住,“你坐什么坐,你知道多少钱一张票吗?给我们看好包。”
丢下这句话后,她一脸高兴地冲着我弟说:“儿子,不是早就想来玩这个?快快快,想玩几次玩几次。”
我背着他们的东西,等他们玩完一项又一项。
最后玩累了,我以为终于可以结束的时候,我爸看到我在竟然很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儿?”
眼里尽是不满和厌恶,听到他这话,我妈解释着:
“我们不是带包了嘛!她不在,谁给看包。不过,现在她可以回去了。”
他们玩完要去吃饭了,所以不需要我看包了,我就要乖巧地离开。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欢快的背影,心里还是会泛起疼痛的心悸感。
我不明白,为什么对我会连对陌生人也不如。
对待陌生人,他们好歹还会礼貌性应答,可对我,永远是最糟糕的情绪。
谩骂是我,毒打是我,忽视不见也是我。
在我因为吃过期食品肠胃炎发作疼痛得浑身颤抖,汗水浑身湿透的时候。
连一句话也要好几次才能说出:“妈…你送…我…去医…院。”
她看了我一眼,捂嘴打了个哈欠后:“没死就自己爬起来去买药,别死在家里边晦气。”
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严肃地叮嘱我:
“小声点,别把你弟吵醒了,他今天打球累了。”
那一刻,从眼角滑下的,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痕。
已经疼得丝毫提不起力气的我,只能给自己打了个120。
等医生到的时候,门砸得哐哐响,我爸满脸火气地去开门。
医生问病人在哪儿,他好似还没从睡梦里醒过来一般。
只能由我自己挣扎着闹出点动静,引起医生的注意。
后来医生问我,刚才开门的是不是亲戚。
我说是我父母的时候,他们满脸惊讶。
是呀,他们大概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父母。
我要做手术本应该需要他们签字,可是医生连续打多个电话,也没有一个人到医院来。
04
这样的家庭氛围,让我感到无比的窒息。
所以出来工作后,我基本不太回家。
可我妈,一心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她,我挣钱应该是为了我弟,我的工作也应该是为我弟铺路。
买车买房,我都要为我弟想方设法完成。
当听到她那直接命令式的话,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厌弃。
厌弃这个家,厌弃这份亲情的绑架。
“你弟差不多也要买车了,你每个月记得给家里打一万。”
她说这话,一点也不害臊。
“我一个月去抢吗?一万?你当我是印钞机?”
我实在难以理解她说这话理直气壮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但她接着说的话,让我明白了。
原来给了我一条生命,就是她讲这话最大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