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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不如就在这里吧。”碎玉一点儿都不在乎楚白的调戏,直接把话说开,然后将门一关,娉婷袅袅的朝楚白走来。
“呃……”楚白看的有点傻了,他没想到这个碎玉还真敢来啊,自己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来嘛……”此时碎玉已经抱住了楚白的胳膊,眼波流转,面目含春。
“额……”
为了缓解这种憋屈感,楚白伸手朝碎玉的腰搂去,只不过搂了一个空,碎玉像是一条泥鳅一般的从他身边滑走,打开门笑着伸出手邀他出去。
楚白觉得自己果然很没出息,竟然又被这个好朋友调戏了……
底层的会所占地面积很大,除了中间一个演艺广场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包厢近五十个,应该说在客容量上完全不亚于那些顶尖的会所。
这个包厢最便宜的酒水都是八百块钱打底,稍微贵点的就要三五千不等,一般情况下,一个包厢消费下来不会低于四千块钱,也就是说要是客满的话,光这会所一项,唐朝一晚上的毛利润就在二十万上下。
如此的消费在普通工薪阶层眼里无异是烧钱,但在有钱人的眼里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对于这些,楚白觉得非常的不习惯。
一面走一面跟楚白介绍会所种种的碎玉,发现了楚白紧锁眉头的表情,心里不禁笑了笑。
“楚白,你觉得会所怎么样?”碎玉有意无意的问着楚白,省略了唐朝两个字,意思就变成了问楚白对会所这种场所的看法。
被碎玉问起的楚白,眉头锁的更紧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感觉。
看到楚白的表情,碎玉笑了笑。
“呵呵,刚来的人都是这样,过阵子看多了就会适应了。”碎玉笑着对楚白说着,引领楚白朝最深处走去。
“你一直在这里工作?”
“是啊,这里挺好的,可以看到人心……也懂得了,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故:君子当存含垢纳污之量,不可持好洁独行之操。”碎玉轻声对楚白说着,将房门打开。
“君子当存含垢纳污之量,不可持好洁独行之操……”楚白重复着碎玉最后这半句话,在嘴里细细品味着。
“咯咯咯,好了,别琢磨了,以后慢慢你都会明白的。”碎玉看到楚白那副认真样,一下笑了出来,指着打开屋门的房间对楚白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休息室,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跟我说,我的休息室在你斜对面。”
碎玉对楚白说着,指向斜对面的房间,而后妩媚的笑了笑后,转身走了出去。
楚白看着碎玉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是楚白对碎玉下的结论,他能猜到一个女人能够混迹在这种地方,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光听方才她对自己说的话语,就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所能说出来的。
“君子当存含垢纳污之量,不可持好洁独行之操!”楚白继续念叨着碎玉留给他的话,似乎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