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林先生。”
走近了看，林屿舟发现她实在漂亮，五官精致，三分娇媚三分清纯，貌美的惊心动魄。
他确实心动。
林屿舟对她笑笑：“虞秘书最近有空吗？”
虞笙深呼吸了口气，“不巧，有点忙。”
林屿舟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意味深长的说：“啧，虞秘书还是和从前一样。”
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虞笙抿唇不语。
林屿舟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顾席庭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林屿舟一句：“谈的怎么样？”
林屿舟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顾总就等不住了？”
顾席庭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虞笙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林屿舟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虞笙，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虞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虞笙绷着脸：“没兴趣。”
林屿舟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顾总的眼光。”
虞笙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顾总更大方，我还没从顾总这里捞够。”
虞笙很少会说这种话，顾席庭和林屿舟都是一愣。
从顾席庭的表情里。
虞笙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顾席庭轻嗤了声，漫不经心：“虞秘书野心不小。”
虞笙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顾席庭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虞笙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顾席庭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虞笙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虞笙不得已请求门外的顾席庭帮忙。
顾席庭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顾席庭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虞笙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顾席庭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