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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实在记不起发型有那些名称,随意说:“理个最流行的吧。”
追求流行看来需要时间,时间过了很久,虎哥洗了不知多少次小头。本来做到一半我就想停下,可是那样更难看,我就忍痛让姗姗在我头上继续捣鼓。
我想,林天豹派来的人,肯定等得不赖烦了,我也在这把升降椅上坐得不赖烦了。不过还好,发型终于赶在虎哥精虫休克之前做完了。
可结果很令我失望,还不如我最先的犀利哥形象。姗姗把我的头发电成跟她的一样,还染成了狗屎一样的金黄色。我木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更加陌生了,她们还以为我很满意。我怎么看怎么像找抽的小混混。
我把头发扎在一起,想让黄色看起来没那么多,但还是徒劳的。我失望加丧气,说:“不行不行,太难看了。”
“怎么不行了?挺好看的,现在都流行这个。”姗姗说。
我坚定立场:“这还好看?都跟鸡窝似的。”
姗姗:“这个时代就是乱的,所以我们要与时共进,发型要乱,穿着要烂。”她还指着自牛仔裤上面挑出来的几个洞。
我还想继续反驳,却被虎哥捷足先登了:“好了,狗子,就这样吧,上面来的人吹你快点回去。”我想,虎哥的精虫赶不上制精了,或者他小弟弟的海绵体休眠了,他才急于想出去。
于是我便顶着一个鸡窝出去了,因为我不敢再让姗姗继续捣鼓,好奇心会杀死猫,鬼知道她会给我捣鼓出什么样的与时共进。
老板娘叫住我们,嬉皮笑脸的样子:“虎哥,还没付钱呢。”
我掏着裤兜,虎哥却抢先一步:“先记着,下次给。”这下次就不知道是多久了。
老板娘显然也知道这个下一次是一个不定因数,她表情怪为难的:“虎哥,你看,你打个炮,咱们成本低,可以下次给。”她指着我头顶的鸡窝:“你看他,又电有染,成本很高的。”
虎哥暴躁的说:“你看给我兄弟搞得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要钱?”虎哥摆明有想赖的意思。
但我无心想欠一个鸡母的钱,我问:“多少钱?”虎哥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
老板娘见我有给钱之意,立即笑言开来:“既然是虎哥的兄弟,那大家都是自己人,200块就行。”
虎哥立即反对:“谁跟你是一伙的,我们自己人都不带给钱的。”老板娘没声了。
我掏了掏兜,只有仅余的58块,问:“58行吗?”
老板娘抢似的抓过钱:“行,行!”我给她钱不是因为我有钱,而是我即将成为大款。我不想欠别人什么,我已经欠了很多,欠一个妓女的钱是可耻的。
我已经够无耻了,活得够烂的,我不想再作贱下去,我必须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身无分文,让我可以下定决心,快速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