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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萧玉没在刚登台之初,被送出去,把初夜留到现在,已经是种幸运。
但她却没有下种幸运——
沈嘉实已经点名要先‘享用’,再把她送去达官贵人的宴会,物尽其用。
这种活法,还不如死了。
或许她还可以赌一赌,攀十夫长和玉这条大船,脱离沈嘉实。
眼底闪过一丝坚决,细长眉梢风情弥漫,逢萧玉低着身,去扯男人上衣。
欲拒还迎的腔调里,拿捏着柔弱:“要是我骗您,您大可以把我杀了。”
末了,她蓄意碰了碰男人手背,说:“我只是想自己选择一个初夜的对象,尉提督你看,我们的名字都那么巧,带个玉字……”
事实上,‘逢萧玉’这个名字还是沈嘉实给她取的。
虽然用着别扭,但她还是坚持用了下来,毕竟比那些小花、狗蛋好听多了。
尉和玉眼神淡淡,“我还不想脏了我的手。”
逢萧玉长得艳,笑起来,更是惊心动魄的秾丽。
文墨水画里,最浓的一笔,必然归属她无疑,更别提,当下还有着几分含苞待放的青涩娇嫩。
尉和玉眼底暗潮汹涌,偏偏,逢萧玉读不懂般。
缠着他,勾着他。
圆润耳垂通红,松垮发缕衬在柔软绸间,她似怯软声:“要是尉提督想先检查,不用亲自动手,那个也行。”
目光隐晦又直白,看着矛盾至极。
尉和玉沿着她看得方向过去,是他垂在身侧的手,和枪。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懂了逢萧玉的心思。
男人玩得开,不过,也仅限于良家女。
风月场上的,他向来嫌脏。
以至于,尺度不大开,又收得拘束,平常一点花,都能要半条命,逢萧玉这类又艳又干净的女人刚好符合她的需求。
尉和玉难得点了头,“那我勉为其难看看,要是不是——”
逢萧玉弯眉,唇上一声‘砰——’。
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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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拍门声渐大。
与此同时,外头的人还特意在抨击他锁门的行为。
尉和玉披上淡灰色羊皮大衣,垂眼观向逢萧玉,人尚在睡梦中。
敛眉一二,尉和玉难得削去戾气,让她多睡会。
旋身,一人去开门。
来者,是尉和玉的好友——宗文成。
他满脸焦灼,探头往后看,削瘦微弯,打断他的去路。
尉和玉声线沙哑:“看什么?”
宗文成挠了头发,紧声:“昨夜那个,你睡了没?”
尉和玉扬眉,一方手帕擦着指间无名液体,反问:“你觉得呢?”
这态度,宗文成虽纳闷,也没想太多。
毕竟,尉和玉向来不睡风月女,昨天要不是他带着,他也不会去万城的风月所。
宗文成下意识道:“睡不睡倒没事,不过,听说她是沈嘉实的小雀,沾手麻烦。”
“文成,帮我转告沈先生一句——”尉和玉掀眼看过去,冷硬腔调不容拒绝:“他的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