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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人?怎么长的那么小?”
“你们看它的眼瞳怎么跟死鱼眼一眼?”
“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百姓们议论纷纷,全都惊疑地看着小船上的水诡指指点点道。
老主簿等人在看着小船上,那水诡丑陋的面容时也不由吓了一跳。
只是相比一无所知的百姓,老主簿等人全都猜到了那水诡的身份。
这让那群跟着老主簿的官员,一时间脸上都出现了慌乱惊惧之色。
“哼!”
回过神来的老主簿发现身后众人脸上大变不由轻哼一声,提醒众人别露了马脚。
很快,小船便已缓缓驶回河岸。
唐牧跃上岸,走到老主簿身旁道:“那捕抓的水诡,便是这次北城河杀人凶手。”
不等老主簿等人质疑,他看向四周百姓道:“本大人现在做法,让它说出实情。”
“你们在一旁看着便是,到时事情始末一听便知。”
唐牧的话音落下,突然抽出宝剑吓的心虚的老主簿等人连连后退。
便听他嘛咪嘛咪念动起众人都听不懂的咒文,而后手舞足蹈一副煞有其法的模样。
还没等老主簿等人与百姓们看明白,唐牧瞬间剑指小船爆喝道:“唤魂神功急急如律令!”
“妖邪诡怪听令!速速将你害人过往,前尘往事道个明白!”
唐牧的爆喝声落下,百姓们突然全都惊呼出声吓的连连后退。
只见那河岸边小船上,原本被大网网住已没动静的水诡突然站了起来。
“奴家本是一名流落到青云县的舞女,为了几两碎银被官人骗上花船。”
“原本残花败柳之躯,为得碎银几两哪怕被欺辱我们也认了。”
“却没想到那几位大人心肠歹毒,不仅吃干抹净还要杀人灭口。”
“我可怜的众多姐妹全都冤死,化作了厉鬼徘徊在这北城河内不愿离去。”
清脆的女子声从水诡口中传出,透露出的消息让的众百姓们尽皆哗然。
百姓们群情激奋的愤怒目光,全都投向被水诡指着的老主簿等人。
“不!不是我!”
“是他们推下河的!”
“胡,胡说!明明就是你们做的!”
老主簿身后的那群人显然是做贼心虚,竟然不打自招相互推卸起责任。
“闭嘴!”
满脸阴沉的老主簿怒喝一声,觉得身后那群人真是猪脑子竟然不打自招。
他虽然也有些惊慌,但只要打死不承认,哪怕唐牧是县令仅凭妖物之言也无法定罪于他。
但他有些想当然了,唐牧等的也不过是他转身的一瞬间而已。
“锵!”
“你!”
长剑出鞘之声响起,老主簿满脸惊恐地低头,看着一柄穿心而过的长剑。
他瞪着眼睛,有些死不瞑目,他怎么也没想到唐牧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他。
而让他最震惊的,是唐牧的长剑竟然能破开他宝甲的防御。
看着满脸不甘倒下的老主簿,唐牧缓缓收回了鲜红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