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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翻了山路到他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泼骡子又让媳妇安排了王神婆吃喝,酒足饭饱,那王神婆带着醉意才跟他说起这生男娃的法子,说是让他去找个没破身的半大男娃子过来,在新媳妇躺的床上好好滚一滚,只要当天在这半大小子滚过的床上办事,再给媳妇喝了她画的符水保管能生男娃。
听了王神婆的话,泼骡子也顾不上顺脖子汗流,一溜烟跑来我家砸门叫我跟他过去。
推开他家屋门,我却没看到泼骡子路上跟我提起的王神婆,屋子里只有泼骡子媳妇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额头上挂着汗珠,虚弱的喘着气。
泼骡子看见这情况,他站在门槛子上直愣神,他冲着屋里大嚷:“王神婆,王神婆!男娃子我给找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王神婆才从另个屋掀开门帘子走到我俩面前,她带着醉意也不跟站在我前边的泼骡子搭话,打了个酒嗝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捏着我的胳膊给我拽到泼骡子他家炕沿前边,催促我赶紧躺到炕上去滚两圈,嘴里念叨着别误了时辰。
看着泼骡子那一脸猴急,我也没多想就赶紧躺到炕上滚了两下应付了事,想着早点完事好早点回家吃烤鸭。
可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刚往这炕上一躺,就闻到一股怪味,这味直让我犯恶心,竟然跟我爷爷每次进山回来身上沾的味道有几分相似。
那王神婆见我开始滚了,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嘴里嘀嘀咕咕,在地上一阵乱跳,可完事也没见有啥效果。
等我在炕上滚完了,她也跳累了,那王神婆半眯着眼睛喘着粗气说:“我还得画个符烧了,给她冲水喝就成了!”
泼骡子一听,登时满眼放光,他一把给我从炕上拽起来,拎到地上,那样子好像是怕我占他媳妇便宜似的。他舔着干裂的嘴唇,脸涨的通红,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着王神婆手里的符水。
冷不丁,躺在炕上那泼驴子的媳妇突然有气无力的说了句:“王神婆,刚刚我都喝了一碗符水了,现下咋还喝?”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的我是倒抽凉气啊,只见泼骡子他媳妇脸色煞白,跟抹了白面似的,两个眼珠子凸着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格外渗人。
泼骡子瞪着眼,突然嗷唠来了一嗓子:“都听王神婆的,咱们现在就是要生儿子,让你喝啥就喝啥,哪来那么多废话!”
看那王神婆一脸不悦,泼骡子扭回头来换上一副谄媚相:“王神婆你说这符水咋个喝法?”
那王神婆抽着嘴角,半眯着眼睛突然一个激灵,吓的泼骡子和站在他身边的我一哆嗦,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王神婆摇头晃脑慢慢悠悠的说道:“要确保你媳妇生男娃,这符水里还需要一副药引子,刚刚我吃多了酒给忘了,不过不妨事,现下给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