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噗嗤一笑，拿过沈执野手里的烟，吸了一口，跪坐在他身上，红唇微动，乳白色的烟雾就被她送进了他的嘴里。
“是怪我刚才没让你快活够？”
沈执野抢过那根烟摁灭，“胡闹，小孩子抽什么烟。”
唐菀从他身上下来，“你真觉得我是小孩子？”她的双眸亮晶晶的，湿哒哒的头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格外魅惑。
她的话叫沈执野穿裤子的动作一顿，默了，他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递给她，“这张卡你收着。”
那是他信用卡的副卡，不限额度的。
唐菀没接，而是拿过他的钱包，抽出固定数目的纸币：“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我的规矩？我只要现金。”
沈执野眼眸阴沉的盯着她：“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
唐菀套上T恤，然后再把齐腰的头发从衣服里拔出来，“哪句呀？问我爽不爽？”
“唐菀！”
沈执野被惹怒，一把扯住她的手把她摁在墙上，“我说，我要结婚了。”
“结婚了就是最后一次了？婚内出轨现在不挺流行的……”
“唐菀，你下贱可以，别太下贱。”
沈执野力道很大，唐菀很嫩，肩头被他这样一掐就红了一片。
她也不喊痛，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眼尾红了，小小的脸不表露，也有丝丝破碎的感觉流露出来，“下贱跟太下贱区别在哪里呢？你教教我……”
“唐菀，你妈把你生下来不是想让你当个没伦理道德的人的。”
沈执野甩开她，“那张卡你收着，以后没事儿不要来找我。”
“我妈呀，她都死八百年了，管得着我当个什么样的人吗？”唐菀没要卡，冷呵呵的笑了，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拎起背包往外走，“而且，她要是知道生下我会被沈家去母留子害得死无全尸，肯定也不会把我生下来的。”
“那样你们就都清净了，是不是？”
她的话让沈执野的身体僵了僵。
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离开了，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月光清凉。
*
回到沈家。
已经是凌晨。
唐莞躺回到床上，摸出手机，发现有好几条未读微信。
大都是班级群消息，还有闺蜜陈媛的消息。
翻了好一阵儿，看到陈如衍的消息掺杂在里面，她赶紧点开消息。
“菀菀，周六有空吗？”
消息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
唐菀退出又点开对话框，不知道说什么，又退了出去。
正犹豫着，那边又发来了一句，“上次你拜托我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周六你有空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见面说吧。”
上次她叫他查的事儿，唐莞心口一动，赶紧回复了一声好的。
跟陈如衍约了个见面的时间，唐莞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漱。
老旧的浴室里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刺得唐莞胃里一阵翻涌。
扑在马桶上吐了一回后，她捂着小肚子的手忽然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