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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燕已害怕得全身颤抖,卷缩在车箱的一角。朱沁有碍于司机,也收敛了一些。车行至李家嘴,小三码车箱內响起了撕抓声,开车师傅熄了火停了车走来厉声说:“下车!下车!我不拉了,钱也不要了。真出了什么事,我也脱不了干系。”
朱沁拖拽着白小燕向一个无人的田间矮棚走去。
正在此时许华的车赶到了。他询问了一下开小三码的师傅,就和小于俩人急奔了过去。
矮棚里,朱沁已把白小燕摁倒在地,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还淫猥地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小时候的那次你多乖……。”白小燕挣扎着、反抗着、喊叫着、哭泣着。许华那见过如此的流氓行径,气得肺都要炸裂了,紧攥拳头,用尽全力照着朱沁的头部一记猛击,朱沁踉跄地后退几步,身体歪斜着倒了下去,小于从矮棚上拆了一根粗绳,把朱沁梱了个结结实实。
白小燕一见许华就嚎啕大哭起来,许华心痛地扶起白小燕,整理好她的衣衫,搀扶着向吉普车走去。小于提起已苏醒的朱沁,把他押上了车。
警车已经赶到,许华把朱沁交给了刑警并说明了情况。刑警看了看朱沁说:“又是你,三进三出了!”转而对许华说:“你们可以走了。请留下你们的姓名、单位、地址,到时还要请你们作证。”
……,……。
中午十二时左右,许华把白小燕送回了北演慰问团下塌的市招待所。朱大海真诚地表示了谢意。钱雯调侃说:“英雄救美人,救的是他心上人,有什么可谢的。”引来了姑娘们一阵发自內心的笑。许华英俊的脸被姑娘们笑红了,刚‘长’的‘天眼’也张开了,腼腆地说:“该谢的是我。”
这次劫难,使白小燕心灵上和精神上都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和剌激。昨天公安局发来传票,传她去陈述受害人证词,得知朱沁已供认了一切。他的罪行已追溯到八年前对她的那次凌辱。
八年前她才十一岁,遭朱沁强暴后,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她的父母。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愈发难以启齿。她最怕升学体检,当医生问“为什么处女膜破了?”她只能撤谎“一次练功不小心弄破的。”八年来羞辱和噩梦吋时伴随着她。本来她抱有侥幸心理,想把这不堪回首的一页,老死在腹中。可现在……现在怎么办?向父毋、向许华、向女友们如何交待?特别向许华该怎么说?他真要知道了,对她儿时的不幸能谅解吗?悔恨的泪水,淌滿了她那憔悴的仍十分美丽的脸。晚上第一场慰问演出结束,姑娘小伙儿们都为演出成功而兴高采烈满脸喜笑,而白小燕却偷偷地哭泣了一整夜。
白小燕在陈述完受害人证词后,许华也被传呼到公安局,接待他的是公安局副局长任方东。在许华陈述完证人证词后,任方东递给他一份朱沁的犯罪记录并说:“按规定这个记录不能给你看,考虑到你抓捕了犯罪嫌疑人,白小燕又是你的女朋友,局党委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