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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美食的份上,她就不计较刚刚害得她烫伤的事了。
很快,温念便将牛排和意面消灭殆尽,摸着撑饱的小肚子一阵满足。
就在这时,韩宴清提了个医药箱出来,放置在桌上,神色一贯淡然:“里面有烫伤药,自己涂。”
温念好奇的打开,发现里面什么药都有。
没想到韩宴清还是一个这么细心的人。
她嘴角弯弯,拿起烫伤膏准备涂抹。
可能是一只手不好操作的原因,手里的膏药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怎么都拿不稳。
韩宴清满脸黑线,径直拿过她手里的膏药,动作一气呵成的帮她涂好了药。
“谢谢。”
收拾药箱的手一顿,韩宴清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只是冷冷道:“别痴心妄想的觉得我对你有意思,明天爷爷出院,要见你,我可不想让他觉得你在韩家还能受伤。”
温念当然不会自恋到觉得他会对自己有意思,只不过听见他三番五次的强调,说不介意是假的。
尤其是今天晚上。
她烫伤的时候,明明察觉到他是真的紧张,那一刻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但现在听见他的解释,好像一切也说得通了。
温念敛了敛眼底的一丝失落,扯出抹笑道:“你放心,在爷爷面前我一定会演得很好!”
听见她用演这个字,韩宴清心头一阵莫名烦躁。
“最好如此。”
渐而下沉的音调,示意着他此刻的心情。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温念眉色失落,不由叹息一声。
温念啊温念,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这明明就是一场假的婚姻呐。
一夜过去后。
温念手上的伤明显有了好转。
她记得今天是爷爷出院的日子,挑了件素净的衣服穿上。
别墅门口,韩宴清的车早就停候多时。
车窗摇下,韩宴清那张俊美又冰冷的脸此刻正沉着神色,“还在磨蹭什么?”
温念回过神,连忙上了车。
开车的还是秦风。
车内一如既往的寂静,谁也没有出声。
韩宴清瞥见她左手除了还有点红肿外,已经好上许多,脸色这才稍稍好转。
从韩家到医院的路程不远,约莫二十分钟的车程。
温念有些无聊,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会见到爷爷,你知道该怎么做。”
韩宴清的眼睛极冷,语气暗含警告。
“你都说八百遍了,我能不记得?”温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天天说,天天说。
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韩宴清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眸光更深了。
“总裁,到了。”
秦风恰到适宜的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温念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下了车,正准备往医院走去。
手突然被人牵住。
“你干什么?”她睁大眼睛,一脸震惊。
韩宴清沉着脸,“闭嘴。”
显然,他是想演得更逼真一点。
这有必要吗?
温念翻了个白眼。
两人相偕的画面十分养眼,男俊女美,这简直是金童玉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