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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到他父亲这一代,韩家遭小人迫害,家道中落。
如今韩诚的父亲已经病逝,母亲也卧床不起,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娘儿三相依为命。
而木家则是将门世家,与韩家的衰败不同,木家手握重兵,深得当今圣上器重,在朝中支持者众多。
其势力根深蒂固,是京城排的上号的名门望族。
今日与韩诚成婚的正是木府的嫡长女,木霜晚。
若按常理,韩诚与木晚霜虽早年是指腹为婚,但韩家落魄至此,韩诚此时明显已经配不上木晚霜。
以木家势力,这婚也并非不能退。
只是早年韩诚的爷爷韩戈曾于木霜晚的爷爷有救命之恩。
而木老爷子一代名将,一辈子铮铮铁骨重情重义的名声在外,老来虽不再带兵打仗,但不愿为着这纸婚约自毁名声。
如此才有了韩诚入赘一事。
只是韩木两家的婚约虽已履行,婚礼也在今晚完成,可韩诚至今却和木霜晚一面也没见过,连自己名义上的妻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在韩诚的记忆中,他在和木晚霜拜过高堂送入洞房的途中,被突然闯入的家仆一顿殴打,最后一棒子敲晕不省人事,记忆到此中断。
韩诚一届弱书生,身体并算不上强壮,反而有些瘦弱。
木府的人下手极狠,韩诚体弱没扛过这顿打。新婚之夜,作为木家新姑爷在堆满干柴的柴房里一命呜呼。
而二十一世纪的韩诚在考古洞穴出了意外,穿越到这个朝代占据了死去新姑爷的身体,才有了当前的状况。
韩诚苦笑一声,这种状况,也不知是喜是忧。
只是好歹活了下来,他今后便作为大越的韩诚替这身体的原主再活一回。
先前在屋里掌灯的小厮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但韩诚顾不上那么多,一股强烈的困倦袭来,他再次在柴房中昏死过去。
......
“起来,给我泼!”
韩诚迷迷糊糊隐约感到自己被踹了一脚,耳边传来男子的高声叫骂。
随即“哗”的一声,整整一桶水都泼到了韩诚身上。
韩诚打了个寒颤,立刻醒来,一个衣着华贵的陌生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韩诚。
“醒了?”秦建的声音充满不屑,看着韩诚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路边的一条狗。
“你小子心挺宽啊,不会真以为娶了木霜晚,做了木家的姑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秦建看着韩诚狼狈的样子心情很好,蹲下用力拍了拍他被泼湿的脸,又嫌弃的立马站起来擦干净手。
“小子,我告诉你!”
秦建将用完的手帕往韩诚身上一丢,极高傲的说道:“霜晚表妹是大越第一美人,身份尊贵,才情也高,不是你这个废物能肖想的。”
“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记住了,倘若你敢借着自己木家姑爷的身份动霜晚一根手指头,我秦建饶不了你。”
他这话说的难听,即使韩诚知道他骂的只是这幅壳子,还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