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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见那个诡异的坛子竟然只离我两米多远,我只要再走三四步就到它跟前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拿上箱子跟镜子逃了出去。
我们俩狼狈的逃回车里,直到关上车门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镜子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根烟,夹在两根手指间,不过也没点上。
他身上永远都戴戴着一包黄鹤楼,有时候会拿出来在手上玩,但从来不抽。我知道这是他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每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有些小动作,这可以为你缓解心理压力,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是烟而已,也许那也是一个故事,不过那肯定不是我现在关心的。
“八爷,你也看到了吧?”
我听到镜子声音中的颤抖,还有牙齿打架的声音,虽然他极力克制,但依旧避免不了。
“那到底是什么?是娃娃还是…婴儿?”我的声音也是一样,这种恐惧跟肾上腺素分泌有关,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控制,这也是我讨厌自己的一点,人的身体太过软弱,有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改变不了,即使心理冷静坚强,也只能对身体听之任之。
“呼——”镜子用一种奇特的频率深呼吸了几次,过了约摸半分钟,就平静了很多。
“应该是婴儿,或者说是胚胎。”起码他的声音不打颤了。
我把手放在手腕上,闭着眼睛听脉搏的跳动,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这种规律性很强的声音上,紧张的心情也平静不少,但听到镜子的说法也觉得一阵厌恶。
“有的邪术,会用婴儿做媒介,他们认为人是万物之灵,婴儿没有经过世俗消耗,灵性也最重,用来做术的引子,力量也最强。”镜子说道。
“嗯,在中世纪的时候,有些女巫和炼金术士也有类似的言论。”
“这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懂这些?”
“心理学和宗教、社会学都是分不开的。”我说道。
镜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之后我们没有说话,都在用各自的方法平复内心,车里陷入一阵并不尴尬的沉默,最后还是我先打破沉默。
“你刚才说是胚胎,虽然资料里没提到何晓芸怀过孕,但她是全职太太,江北也比较偏僻,说不定这就她的孩子。”
“嗯,不过也可能是买卖而来的吧,毕竟郝云有这个经济实力。”
“你说得对。”我赞同道“这方面能不能再查查?”
“必须的必啊。”苏默看来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还有,有空给何晓芸做一次精神鉴定吧,我想尽快跟她聊聊。”我隐约觉得这个女的后面有一个很深的秘密,我也说不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苏默答应道好,启动了汽车。
“现在我们去哪?”
“去找文叔吧,他也许认识坛子上的符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