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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在雨里睁大眼睛,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黑色的纸伞沾上一片水迹,黯淡的紫牡丹安谧地哭泣,美得窒息。
手鞠把饭菜端进办公室。“你在担心她吗?”
我爱罗站在窗口,从那里望出去,天空整片暗下来,村民们都开上了昏黄的夜灯,星星点点的有些稀疏,却美丽得很温暖。
“没有。”
手鞠叹口气,见他也不会想吃,就把盘子放下来。“派出去的忍者都差不多回来了,马基去了川之国,还没消息。”
我爱罗没作声,走回来把椅子拉开,继续批文件。手鞠看看桌上堆成小山一样的纸张,今天批掉的文件额外的多。想说什么又咽回去,推门出去。
鼬回过头去,街灯照着她的身形,投下一个昏黑的影子。大雨还拼命地落在她身上,黑暗里她冷得发抖,走路的样子扭曲着,像个可怜的小乞丐一样跟在自己后面。鼬觉得自己好像在虐待小奴隶。于是停下来,把装着三色丸子的袋子伸到她面前。
被她狠命推开,一串串滚出来散落一地。
“行,那你就饿着。”鼬转过伞位,继续走。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离呆在原地冲他的背影大喊,雨声盖掉她大半声音,浑浊的水滴呛进喉咙,就嘶哑起来。
“去水之国。”
“为什么我要跟你一起去!”
“因为我救了你。”
离咬紧嘴唇把头别下去,从下往上瞪着他,一脸“谁要你救”的憋气表情。
“佐助。你知不知道他。”鼬见背后没了脚步声,转过身看向她,黑色的领子高得遮掉半张脸。
她半天才抬起头,“不认识!”
“那为什么会把我认作他。”
“。。。。。。”“你是谁!”
“佐助是我弟弟,我正是要去找他。”
离一怔,“那关我什么事!”
鼬朝她走过来站到她面前,离皱紧眉头抬头看向他,红得快要泣血的写轮眼一片动荡。突然把伞撑过她的头顶,挡掉铺天盖地的雨。
“八年前晓袭击了砂隐,为了夺取一尾守鹤杀死我爱罗。”
“。。。。。。”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心想要杀死我,但是杀死我爱罗的另有其人。他叫作迪达拉,那之后不久就被杀了。”
离猛地瞪大眼睛,“被谁!”挡掉了雨水,她的声音变得干脆。
“佐助。”
紫牡丹的哭声渐弱无声,原是黯淡的苍紫,被雨水染上更深的颜色。过去的一阵雨把鼬干掉一半的大氅重新湿透,粘到身上来,又冷一阵。他从大氅里伸出手去摸淌着水的头发,离顺势看清他的脸,虽然已经被淋得不成样子。
离突然想起小时候丧告诉过她,那片她溺过水的湖泊,可以一直连到水之国的大海。
地上被伞遮住的小潭照出上方亮黄的灯,天黑下来,映进眼睛的光线就暗了不少。没能遮到的地方被他们湿衣服上滴下的水激起小小的雨花。鼬转过视线,昂一点头看向伞心,举手抵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