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场，王宗泽不会多说一个字，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楚怡吐出一口灼气：“合同的事情，申助理会跟你处理的，你先去吧！”
放松下来的楚怡看起来和气极了。
张小暖条件不错，签约星河传媒，她是抱着必须红的决心的。
来之前她多少做了些功课，知道王宗泽虽然比楚怡的级别高，但他是管理层，楚怡才是手握资源的大员。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况且，刚进公司的练习生是没有资格拥有经纪人的。
只有练习期满，正式出道才会分配经纪人。
但经纪人也分三六九等。
普通经纪人要和艺人互相选择。
像是楚怡这样级别的经纪人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她想签谁不签谁，除了总裁，几乎没有人敢置喙。
如果能签约到她手里，自己的星途可就是一片坦荡了。
张小暖心口一热，开始套近乎：“怡姐，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练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楚怡点点头，抬腿往外走去。
张小暖非常识相，毕恭毕敬帮楚怡开了门。
楚怡意外地瞟了苏小暖一眼。
张小暖心头暗暗欢喜：“怡姐，如果能签约到您手中，那我就是三生有幸了。”
楚怡脚步没停。
张小暖场面话说得生硬，但架不住她的娃娃脸有辨识度，又因为沈晰的关系，楚怡有意想提点她几句：
“我们公司有三十多位经纪人，每一位都非常优秀，你要是学得好，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经纪人。”
言外之意，你只要足够优秀，就不愁没人要。
张小暖有些失望：“可我只想签在您手里，您是我偶像。”
楚怡不为所动。
张小暖急了：“怡姐，我是说真的。”
楚怡：“你想让我签你，就得让我看到你的优势。”
“优势……”张小暖冲上去，脱口而出：“我忠诚，我忠诚啊，您放心只要您签了我，在这个公司……不，在我的世界上，我只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就往东，您让我往西我就往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她急切地想要表达，楚怡却皱了眉。
走廊里不时有员工经过。
楚怡疾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张小暖自然也跟了进去，楚怡坐回办公椅里，静静注视着张小暖。
张小暖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楚怡，心头窃喜，指天发誓保证：“怡姐，您放心，我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以后在公司我就只听您，我就是你的兵，就算是吴星河董事长来了都不管用……”
办公室门外人影晃动。
“住口！”楚怡手中的钢笔重重拍打在办公桌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为公司服务的，包括你我！”
楚怡骤然变脸，张小暖有些懵，底气也没有刚才那么足了：
“我明白……但是您作为经纪人和艺人是互相成就的，你手底下艺人越出色，你在公司就越是有地位……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