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子见香秀面色慢慢返潮,眼底充满着柔情,就走到她身后俯下身来,轻轻搂紧香秀的双肩,绵绵地说:“累了吗?累了你就歇一歇,可别累坏了,累坏了我的心尖宝贝儿我可心疼死了!”
香秀也不言语,手中的针线早已失去了准头,不知往哪扎好了,她使劲扭动着双肩,嗲声嗲气地叫:“六叔!”
张六子就势一把把香秀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手开始在香秀的身上野蛮地撕扯着,香秀也蛇一样半推半就地在张六子的怀里不提内地扭曲着。
一股秋风刮起一片枯黄的玉米叶子正好贴在仓库的窗子上,扑扑啦啦喧噪不停。
风云过后,香秀呆呆地躺在麻袋上,两眼茫然地看着天蓬上布满蜘蛛网的灯泡,暗淡的灯光就像现在香秀的心情一样灰冷。
张六子一件一件给香秀穿着衣服,还兴犹未尽地用手贪婪地抚弄着香秀那细腻柔软的肌肤。
香秀用沉默迎合着张六子激情过后的每一个挑逗。要说她在药物的刺激下慌不择食地接受了张六子,如今激情后的冷静并没使她感到多么后悔。她揣摩着张六子的权利,掂量着张六子优越的家境,分析着自己的未来,她不想告发蹂躏霸占她青春的恶魔,她开始筹划着如何利用这种蹂躏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张六子把穿好衣服的香秀慢慢抱起来,看着香秀呆滞的目光心不禁慌乱起来,他一时琢磨不透香秀的心思。
张六子试探着接近香秀的面颊。香秀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张六子的两颊使劲地往下拉着,拉得张六子面目狰狞,她在那狰狞的布满胡须的面颊上轻轻的吻了一口,然后咬着张六子的鼻子尖咯咯地笑起来。猛地她把张六子扑倒在麻袋上,伏在张六子的身上娇滴滴地问:“你这老色鬼,以后打算咋待我啊!”
第二天一大早,张六子带领着人马大车小辆的开进了北洼地。该收北洼地了,其他地段的粮食都进场了。
张六子对蔫人儿的顾虑也已经不存在了。
蔫人儿一开始一点儿都不知道今天收北洼地,他老早就跑回去做饭了,和栾琴吃过饭后,又背着栾琴去卫生所打针。等他回到北洼地,人马已经进到半截地了。张六子倒也没怪蔫人儿擅离职守,吩咐蔫人儿撤了护秋岗,叫蔫人儿去场院卸车。
晚间蔫人儿服侍栾琴吃了药躺下,自己坐在外屋门槛上发愁,护秋岗撤了,蔫人儿夜里没处去睡了。栾琴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一阵剧烈的咳嗽使她醒转来,隐约感到外屋的门没关,就试探着喊了声:“哥!”蔫人儿忽地一下站起来,奔到栾琴跟前:“咋啦!”
“你咋还没走啊,你去睡吧,我没事儿。”
栾琴不知道护秋岗已经撤了。
“嗯!”蔫人儿闷闷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栾琴听到外屋门咣啷一声关上了,这才放心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