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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密的举动,几乎压得虞鸢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服软道:“若是昨日的话冒犯到你了,我现在就道歉,对不起。”
“可以松手了吗?我还有事。”
虞鸢前世跟纪修年相处,一直秉承着说不过就不说,他非让说、她就服软的原则。
虽然心里很憋屈,但是这招还挺管用的,只要她一低头,男人立马就会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来。
然而……
“不能。”纪修年坚定的拒绝,打破了虞鸢前世屡试不爽的招式。
就在她懵了的时候。
男人一直空着的左手,陡然扶上她细软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全靠了上来。
他突然的举动。
让毫无准备的虞鸢差点摔到地上去,“你干什么?你好重的。”
捕捉到她脸上略微生气的表情,纪修年语气无辜道:“我只是想带着你写字,鸢鸢你凶我干什么?”
虞鸢察觉到右手不知何时出现的毛笔,她低低道:“放开,我自己写。”
她刚才哪里凶了?
纪修年这次没继续为难,将她身子扶正后,松开了双手,不过目光依旧炙热。
得到自由的虞鸢如蒙大赦,连忙执起毛笔,火速将“棠”字和其他信息写好,免得纪修年又整什么幺蛾子。
当她准备提上食盒开溜的时候。
纪修年抢先一步提起食盒,十分自然道:“我带你去学子食堂。”
虞鸢身子一僵,强扯出一抹笑容,“我认得路,就不叨扰公子处理公务了,还有……”
“昨日的话,是我胡言之语,你不必放在心上,日后相见,只当是陌生人吧。”
她想了想,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又见面了,若每一次都像今天这样,那真的是太要命了。
反正才见了两次,还是尽早划清界限、断了他的念想为好。
然而话音刚落,虞鸢就敏锐察觉到纪修年眉间涌现的黑气,冷戾而又偏执,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虞鸢呼吸一滞,心中大叫不好,立马准备逃跑。
然而一只脚刚迈出去,他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提前将门关上,堵死她离开的路。
虞鸢面对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男人,吓得连忙后退,很快,她便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纪修年大手一挥,直接将人捞进怀里,他声音沉了沉:“躲什么?我又不吃人。”
虞鸢弱弱反驳:“我没躲。”
“鸢鸢,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虞鸢别开视线,眼神躲闪,“不知道。”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先是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再顺着脸廓轻抚,最后捏起她的下巴缓缓道:“我叫……纪修年。”
此等情形下。
虞鸢不敢装不知道,她换上一副十分吃惊的表情,双眼微瞪道:“燕王殿下?!”
演技要多拙劣就有多拙劣。
“叫我名字。”纪修年一向散漫的双眸中,漾出病态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