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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耗费几年时间,把江氏集团顺利改成郑氏集团。
甚至背着她,将母亲生前的那些收藏品卖的卖,送的送。
其中母亲最爱惜的一枚胸针,就落入了宋安娜手中。
因此她和宋安娜纠缠了一段时间。
豪门宋家的大小姐性情飞扬跋扈,以欺负她为乐,始终不肯出手这枚胸针。
江鱼冷冰冰的质问:你这回又想玩什么?
宋安娜笑呵呵道:江鱼,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帮我办成一件事,那么这枚胸针我可以白给你。
条件很诱人,东西她也很想拿回来。
但她不信宋安娜会突然良心发现。
她要自己办的事绝对不是普通事。
她警惕的问:你到底想玩什么?
我要你假扮成我跟一个人见面,帮我处理掉我跟他的婚事。
江鱼听后,觉得有些荒谬。
这不可能,谁都知道你是宋安娜,我怎么可能假扮你骗过人家?
这我不管,江鱼,这可是我唯一一次大发慈悲的时候,胸针不想要了?宋安娜在电话里,语气尤为嚣张。
江鱼死死咬着唇,良久,她说:我要先拿到胸针。
可以,我会派人盯着你,办不成事,你可要负责后果。
说罢,宋安娜挂掉了电话,随即把地址发了过来。
江鱼深呼吸口气,抓紧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
咖啡馆,整个二楼都被包场了。
江鱼怀着忐忑的心情上来,只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那里。
她快速调整状态,坐在了他的面前。
抱歉,久等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原本摩挲着咖啡杯边缘,直至看见落座对面的女人时,俊眼微眯,透着几分凉意。
看清男人的模样时,江鱼有瞬间的窒息,不由出神片刻。
这男人样貌惊为天人,俊美非凡。
她觉得眼熟,可仔细想过后,又似乎未曾在西京见识过这号人物。
来得太急,她竟然忘记问宋安娜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
她强压住心虚,故作淡定地自我介绍:我是宋安娜,很高兴认识你。我......
你不认识我?
听见这话,江鱼内心咯噔一下。
她保持标准微笑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当然认识,未婚夫。
她不懂,男人这话其实是两层意思。
闻言,男人噙着笑,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味:你确定我是你未婚夫?
又是反问句。
江鱼被这个男人盯得心里发毛。
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洞察了一切。
她沉住气,内心只想着要拿回胸针,硬着头皮说:嗯,未婚夫。
她话锋一转:但我并不想跟你结婚,这次来赴约,是想跟你谈谈能不能解除婚约。
男人语气冷淡:婚事是两家谈成的,你说不结就不结?
但我们根本就没感情。江鱼赶紧解释。
你觉得联姻哪来的感情?
......
这话竟然让她有些无言以对。
走吧,领证。男人忽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