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连忙说道：“通过监控和工作人员证词结合来看，似乎是这位小姐骗过了所有人，悄悄潜进休息室，扯掉了乔小姐的面纱，还往她脸上泼了卸妆水。”
沈南煦饶有兴致地一挑眉，说道：“听起来确实像是乔奈会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当时她手边有硫酸，那么估计这会乔茉儿就已经毁容了。
“怎么说？”余景问。
沈南煦不答，又笑着说道：“乔茉儿那女人现在应该很崩溃吧？她一向对自己那张脸极为重视，好几次来找我，想让我帮她修复一下脸上的疤痕，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说着他又深深地看向正在病床上沉睡的女子，沉声道：“如果她真的是乔奈，那么这些年一直被掩藏的真相，就终于要被揭开了。”
病房内的气氛突然间沉重了起来。
“话说回来，”沈南煦突然戏谑一笑，看向夜宇珩，“夜少，从前是因为乔奈失踪，你的未婚妻才变成了乔茉儿，现在乔奈回来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考虑。”这回夜宇珩的回答很快。
“为什么？”沈南煦不解，“乔奈之前也是名媛中数一数二的存在，你连乔茉儿都能接受，居然接受不了乔奈？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乔茉儿啊！”
沈南煦差点跳起来。
夜宇珩皱眉看着他：“不喜欢。”
“那就行。”沈南煦松了一口气。
医护人员们的一番检查和处理下来，乔奈的状态看上去终于好了不少，只可惜她此刻脸色太过苍白，那双狡黠明媚的眸也紧闭着，没了生气。
沈南煦翻看着一堆检查结果，走到夜宇珩身边，慢慢说道：“不论这丫头究竟是不是乔奈，但她最近这些年过得......可真挺苦的。”
夜宇珩看向他，静候下文。
“双手双脚都曾被打断过，眼睛还有间歇性失明症，身上深深浅浅不少伤痕，脚腕上还有被铁链锁住的痕迹，啧啧，好惨。”
“如果她真的是乔奈......我都不敢想，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当初，她可是连磕一下碰一下都会留疤的娇贵大小姐啊。”
沈南煦说着，竟然红了眼眶。
余景连忙问：“所以，现在已经能够确定她的身份了吗？”
沈南煦沉吟着，但还是摇了摇头说：“时间太长了，她现在又还晕着，我也不能仅凭她这一张脸就下结论。”
“不过，听你们说她今天还破坏了乔茉儿的拍卖会，我估计这丫头醒了以后还会去找乔茉儿的麻烦，夜少，她们俩要是真打起来，你站哪一边？”
“......”夜宇珩沉默半晌。
沈南煦惊叫道：“你别不说话啊，这件事很重要的！”
“难不成，你两个都要，脚踏两只船？”
眼看夜宇珩的脸色越来越黑，余景连忙插在两人中间打圆场道：“那个，那个，沈医生，时候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我们还是等那位小姐醒了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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