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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在帐篷里吗?一个“密封”的山洞光是从哪里来的?……
脑海里有好多的问题,不过我也知道没人能回答我,我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我努力的想站起来,可刚才的伤口不停的在提醒我,我还活着。
忍住巨痛,扶着墙我站了起来,就在我还没走几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个东西,在跟着我。
心想不要来招惹我,别看我脚受伤了但一样可以收拾你。
抬头一看,定了定神,是郎杰应该是郎杰的灵魂。
“郎杰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在山上遇到了什么?你是怎么死的?”你看到郎杰我就一大堆的问题。
“你现在能看到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只是感觉有个力量拉了我一下。一瞬间我就飘了起来,然后就看见我自己掉了下去,再后来我就看到了你,我还跟着你,和你说话,但好象你都听不到,直到你用雪把我的身体埋了起来。忽然一阵风就把我吹到这里来了,然后就看到了你和薛柔。”说着说着就指了下薛柔。
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郎杰在我身边我为什么一点感觉的没有?没有谁能给我答案,想想也许和“沙姆巴拉洞穴”有关吧!
光还是照在我身上,好象我走它也走,难道我也死了?于是我又走回薛柔的身边,不对呀,我能感觉疼痛。
我怀里的那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光照在上面它开始自己翻起来,一页一页的过。
我很冷静的看着,这些天看到不可适意的事情太多了,直到翻到审判者的时候,书停止了。
“审判者”这三个字一下子变的好大,然后快速的移动直接飞进了我的脑门。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了好多人,都是我不认识的,穿着好奇怪,什么朝代的都有,连希腊、埃及、过罗马的衣服也有,他们是在开舞会?儿边有还多人和我说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很嘈杂,然后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
紧接着有一股力量开始拉我,慢慢的拉的感觉变成了吸,象是要把灵魂从身体里吸出来,这让我很不舒服。
回头看看薛柔她还睡着,耳边还是有好多声音,眼前依然出现很多画面。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的脚离地了。
转头在看看郎杰,他努力的在和我说话,可我还是一样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忽然感觉有东西倒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身体,这下我是真的死了吗?
眼前的画面依然在继续,我一点都不想看,我的头都快要炸了,感觉是眼睛都充血了,虽然有点不可能(灵魂怎么可能眼睛充血),身体好热。
我看见了一群穿袍子的人,他们好象在和灵魂交流,但说的是什么我依然听不清楚。
忽然一下我觉的我要魂飞魄散(虽然我真的不知道魂飞魄散是什么感觉,但那时真的觉得宁愿魂飞魄散也比现在这样好的多。),我用手抱着头,无意间发现我手臂上有个粉红色的图案,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头都痛成这样了谁还要去想东西呀!),但我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那个图案,图案上有一道很庄严的门,不华丽但很有震慑力,门的里面只有一只眼睛是闭着的,颜色很自然,自然的就像用任何工具都画不出来,自然都就像是我身体里长出来的,由内往外发的光。感觉他本来就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