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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胡子大汉一把拎起了女孩儿头发,伸出舌头在女孩儿的脸上舔舐了一口,狂笑道:“娘的,这个妞真水灵,脸蛋子都是甜的。”
女孩儿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惊骇,由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吼,一头撞在了黑胡子大汉的胸口,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敌得过这终日和饿狼野熊威武的东北边陲的人?
黑胡子大喊再次狂笑,吼道:“这南方娘们还挺野,爷喜欢了,来来来,哥几个,摆开一张桌子,扒光了,爷就要在这儿日她!”
“得嘞!”一个独眼龙和一个少一只耳朵的家伙像是拎小鸡一样,就把这女孩儿放在了一张桌子上,又上来两个人,分开了这个女孩儿的四肢。
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客店的门被推开了。
一股冷气灌满了屋子,股股寒风带着片片冰沙就涌入,所有人的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这天寒地冻的,太阳一落山,无论多抗冻的人在外面走一圈就会被冻的瓷实,这个人居然凌晨还在这里溜达,真是不要命的主,这是个什么人?
进来的人并没有说话,环顾了一周,来到了红姑所在的桌子边上,坐下,说道:“掌柜的,你叫红姑是不?来,爷请你喝碗浆子!”
红姑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知道穿了几层熊皮,显得臃肿不堪,这么冷的天他却没戴手套,手指冻的发青,可是看他把身后背着的中正式步枪和腰间的刀取下来的样子,手指虽然发青,可是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
红姑眨了眨眼睛,试探的问道:“东北连天一片云,何方神仙来登门?”
那人听后一笑,说道:“都什么年代了?别整那些没用的!爷请你喝碗浆子,给不给面子吧?”说话间,那人把头顶的棉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冻的发红的脸颊,眉毛上的冰碴化了,正往下滴水,看他的脸,也就十七八岁左右,红姑放松了警惕,说道:“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红姐滴酒不沾?”
那年轻人听后笑道:“我呸,东北人不喝酒?我操了,那你来敬我两碗!”
红姑当时就有些不乐意了,说道:“你让我请你喝?凭啥?”
年轻人嘴角一挑,道:“凭啥?这个破地方,在爷的地头盖了三年,爷没来找你的麻烦,因为你们这些做小买卖的人,爷得给你们一条活路,可是今儿个,有点儿事爷不能不管,姓红的,今天敬爷两碗浆子,爷还能考虑考虑留下你!”
红姑一听笑意在脸上扩散,道:“你的地头?老娘在这里盖了这三间砖瓦房,可没听是谁的地头,老娘在这里呆了三年,这就是老娘的地头!”
年轻人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直来直去,别绕弯子,敬爷两碗酒,肯不肯?爷和你说,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老实说,在这个破地方,就那些山炮跪下来求爷喝,爷也不喝他们的酒!”